神獸的名號說得好聽,可做起來真是特別的難。
白澤偏著頭看著趴在它背上的端木瑤,微微撇嘴,還好本尊心地善良,不然你今兒個就死在這裏了吧。
白澤想著,嘴角慢慢的流出血液,它用前腿稍微的擦拭了一下,疼的它齜牙咧嘴的,這次傷的可真是不輕啊。
白澤掃視了一圈這下麵的景象,完全就跟一個被天神砸出來的一個深坑一樣,經過長年累月的積累四周不滿了淤青。
而且這下麵的氣息明顯比上麵更加的嚴重,仿佛故意壓製著修煉者的靈氣。
白澤掃了一圈,四周有些治傷的草藥,它用嘴輕輕咬著端木瑤的肩膀衣服,把她拖在一旁的石頭上靠著,它自己則拖著傷重的身體一步一步的趴著采藥。
它采好藥後並沒有自己先吃,而是用靈氣喂到了端木瑤的嘴裏,隨後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再去采藥自己吃下。
吃了後便慢慢的回來,趴在端木瑤的身邊,看著她的臉色依舊蒼白,用嘴把她拖在她的懷裏。
白澤感受到端木瑤的氣息微弱,它眼含擔憂,能做的它做了,能不能活下去就靠她自己的命運了。
天色慢慢亮起來,當陽光照射在懸崖底下,白澤疲憊的睜開了眼睛,掃了一眼依舊昏迷的端木瑤,它擔憂的心根據的濃烈。
可此刻它自己都有些無力,更不要說照顧端木瑤了。
為了救她,它幾乎靈力枯竭,此刻懶洋洋的一點也不想動。
正午時分,端木瑤幹裂的唇瓣斷斷續續的說著水的字眼,白澤聽到了,它把端木瑤放在背上,馱著她朝著四處尋找水源。
從正午時分找到太陽都快西斜了,連個活的生物都沒有,更不要說水源了。
白澤感覺到背上的端木瑤生命氣息越來越弱,心頭急的想要撞牆。
它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救下來的人居然就這樣在它的眼前死掉。
白澤想著苦惱至極,它此刻麵臨著一個難關。
救她,那麼就要犧牲它的自由,不救她,它作為上古神獸一族,是不可能見死不救的,再說,從剛剛端木瑤的表現來看,她也不像那些心思歹毒的人。
不然的話,她又怎麼會把刺向它的匕首用盡全力的收回去,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也要收回。
白澤看了看氣息越來越薄弱的端木瑤,又抬起頭望了往碧藍的天空,最終還是妥協下來。
而且,她身上還有它想要的無根水,說不定運氣還不算太差呢。
隨即,白澤把背上的端木瑤靠著一個石頭放下,抬起前右腿放在嘴邊把腿上的毛發咬開,如下不定決心般,閉上雙眼,嘴巴咬破皮膚,瞬間鮮血淋漓。
白澤快速的把右腿抬起放在端木瑤的嘴邊,滾燙的血液如同液體般慢慢的流入端木瑤的嘴裏。
覺得差不多了,白澤這才放下右腿,看著傷痕的右腿,有些心疼的用舌頭舔舔。
隨後,白澤就爬著端木瑤的腿邊,感受這她的生命力慢慢的回升,這才心頭有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