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湖藍色的長裙,洗得有些花白,沒有補丁,看起來雖然舊式卻也絲毫擋不住端木瑤那渾身靈動的氣質。
一張素顏,精致而又絕美,黑而密的墨發猶如瀑布散落在身後,頭上也隻是用了一根簡單的銀簪插入發髻,顯得單調卻又不失清雅。
羽衣的數度很快,她一路有些擔驚受怕的東看西看,眼珠子轉個不停,直到走到住的地方,羽衣才鬆了口氣。
把手裏的東西交給端木瑤之後,咽了咽口水,望著靈動的端木瑤有些喘喘不安的問道:“小姐,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
端木瑤拿過東西,嘴角一勾,微微瞥了一眼羽衣,委屈的眼神看著她:“如果不這樣做,你想等你家小姐出事了才來後悔嗎?”
羽衣連忙如撥浪鼓猛搖頭,帶著一抹不忍,可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讓端木瑤心悅:“還是讓她們受苦的好,小姐已經夠苦了。”
端木瑤望著羽衣那可愛的表情,簡直要被她給萌翻了,嘴角掖著笑意直點頭:“還是羽衣知道心疼你家小姐。”
羽衣望著端木瑤,滿眼都是關切:“羽衣本就是小姐的人,心疼自然也是小姐。”
端木瑤眉眼含笑的點點頭,然後把東西放進空間手鐲裏麵帶著羽衣朝著主院而去。
端木瑤表現得一臉著急的神色走到主院,望著劍張跋扈的主院內幾人,冷笑,帶著一抹淡淡的眼神的望著幾人,平靜而冷然。
此刻,端木馨與端木長風站在一方,端木喬站在一方。
端木馨一臉怒容的看著端木喬,與端木長風一起跟端木喬對峙。
端木喬也是滿臉的冷然的看著端木馨兄妹兩人,兩方的氣氛僵持,一觸即發。
端木瑤慢慢的走過去,帶著一抹溫和的笑容,淺淺的笑道:“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何必讓外人看了笑話,如今母親還不怎麼樣了,大哥可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教訓自家妹子,落在他人的嘴裏可就讓大哥的名聲不好聽了呢。”
端木馨滿臉怒容的瞪著端木瑤,她們的事情什麼時候她可以插話了?
“廢物,你來做什麼?”
端木長風根本就懶得搭理他,自從上次在她院裏踢壞了門,被她一句輕飄飄是‘弑父’噎上不來下不去的,便知道這個廢物嫡妹並不是表麵上那樣的好欺負。
而且母親也說了,一個家族的棄之,日後他接管了端木府,想怎麼教訓她就怎麼教訓他,何必急於一時。
端木喬望著端木瑤,頭一次見到端木瑤替她說話,一時間有些不知道什麼表情,有些微楞,不過她卻不承她的情,也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
端木瑤聽到端木馨的話,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怒,微微的笑著,滿臉的柔和,如一縷清風:“二姐這是嫌棄我這個妹妹了嗎?話說我這廢物到底是為何變成廢物的,二姐不會不知道吧?”
頓時,端木馨臉色一僵,眼珠子轉動一下,帶著一抹不安的想到,難道她知道那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