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的丹田處有一股熱流,緩緩的流轉在整個血管裏麵遊走。
端木瑤閉上眼睛細細的感受,眉眼有一股清靈之氣,整個空間的靈氣仿佛有靈魂般朝著端木瑤的額頭湧去。
原本,端木瑤就是修煉的的天才,短短幾年間便已經是五階強者,但卻在被廢去修為的時候絲毫沒有招架之力。
這不得不引端木瑤細細的思考,如果說是修煉太快根基不穩,那這次不論如何她要把根基錘煉好。
就如同建房子,她首先要把地基給架穩架好了,這樣才能有利於日後的修煉。
於是,端木瑤把額頭湧入的靈氣慢慢的疏導在全身,讓每一根血管都充滿靈氣。
雖然之前已經的五階強者,可就算有逆天的天賦,筋骨自己重塑,在引導靈氣的時候還是讓端木瑤疼得牙齒打顫,臉色發白,整個人都搖搖欲墜。
實在忍受不住的時候,端木瑤已經渾身如被雨水衝刷了似的,她連動一下都覺渾身如散架了一般疼痛。
端木瑤感覺渾身幾乎都不是她的了,她朝著無根水處慢慢的走去,走一步猶如在針尖上般的痛感。
她眼神堅定,一步一步的朝著水井走去,體內的骨頭猶如被打碎了一般的刺痛讓她的臉色極為蒼白。
靠著強大的意誌力朝著水井走去,每走一步她渾身就疼痛一分,走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才走到水井邊上。
端木瑤疼得齜牙咧嘴,慢慢的蹲下了雙手捧起無根水喝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無根水的靈氣掩蓋住了疼痛感,讓端木瑤覺得渾身都好了許多。
她巴掌大的小臉滿臉的疲憊,在喝了無根水後,她覺得渾身有一點勁了,用靈力試探了一下剛剛湧入血脈的靈氣。
忽然她有些泄氣了,這麼疼痛居然隻有一個指節那麼小的程度,端木瑤一下子倒地,帶著一抹無語,特麼的這也太折磨人了吧。
不是說她是天才中的天才嗎?
不是說她是天才中的鬼才嗎?
不是說她的天賦是有史以來之最的嗎?
可為毛這是什麼情況?
一個打通血脈的事情居然如此困難,如果要打通五經八脈,那豈不是要準備痛死她嗎?
端木瑤好想哭啊,雖然她不怕痛,可這樣痛下去她再強大的意誌力也招架不住啊。
都說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可這可比一刀下去還要折磨人,不,這簡直就是折磨人心,折磨人的靈魂。
端木瑤是在覺得累了,便閉眼熟睡了過去,當次日,羽衣前來叫她的時候,端木瑤睜開眼望著一臉迷惑的羽衣不解的問:“怎麼了?”
羽衣帶著一抹不解,迷糊的看著端木瑤的小臉,眨巴著眼睛:“小姐,奴婢發現你最近好奇怪,自從跟美人公子出去後,回來都是魂不守舍的。”
端木瑤白了一眼羽衣這個花癡,不就是救了她一命嘛,有必要把人家誇得那麼好嗎?
“那裏奇怪了,還是你哪知眼睛看見本小姐魂不守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