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細雨如絲如霧,隱隱隻能朦朧著感覺,綿綿地又似柔情的世界,籠罩著南京,似一種如夢如幻的幻境,從夫子廟前的廣場上望去,細雨靜靜地彌漫著金粉樓台。
秦淮河中畫舫鱗波,舟船上懸掛著大紅彩球與燈籠,似甜睡的嬰兒靜靜地停泊在河灣。看著美麗的風景,想著以前這裏是歌舞升平,是六朝金粉的腹地,今天這裏仍然風韻猶存,我沿秦淮河一路走下來,漫步微雨中,感受“小雨纖纖風細細”的美麗與浪漫。聽著腳下踏起水花的聲音,觸摸柔順的雨絲,真有一種難得的愜意與悠閑。
“契約到了,終於要見麵了,會見光死嗎?……”蘇雲自言自語的說著,思緒飛逝的回到了去年的一天。
在勁舞團裏遇到了一個技術很好的玩家——江蘇*啟東擰,就因為他老是贏她,她很生氣的叫來了她的一群“舞友”,言明要踩他,可是她怎麼換模式和歌曲的速度,她的那群朋友和她總是輸下去,不服氣的她調皮的叫那男生叫她姐姐,想口頭上討個便宜,說自己要做他親姐姐,要他從此乖乖聽話。
男生不服氣的挑釁的叫她“老婆”,蘇雲生氣的打著字“不要叫我老婆,你混蛋!”
“老婆不要這樣啊!”
“你閉嘴!”
“5555……我被老婆欺負了!!”
“哭什麼哭,在哭你滾,有男生那麼好哭的嗎?”
性格冷漠的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為什麼會失控,為什麼會易怒。房裏的舞友怕不幸成為兩人爭吵中的炮灰全部自覺的消失,當蘇雲發現時,房間裏就隻剩下她和江蘇*啟東擰,爭吵還在繼續著。
“老婆我不哭就是啦,我什麼都聽你的,但是你不能不要我啊。”
“你、你、你……”
結果不打不相識,從那以後她的身後就有了那個她怎麼也趕不走的莫名老公。
“老婆我來了:),想我嗎?”
“滾!跟p蟲誰是你老婆啊,不要亂人親戚,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咿?老婆你好笨笨哦,不知道有mes嗎?尋人用的道具啊,你去哪我都能找到也,人家為你了才買的啦。”
“你才笨的和豬一樣呢!哼!”
“啊?我是豬?那你不就是豬的老婆了?也!我隻到了你是豬的老婆簡稱豬婆。不錯也!”
“什麼?!你給我滾!我t。”
“不要啊,老婆我錯了,開開門啊,55555我又被老婆欺負了。”
同樣的打鬧每天上演著,時間長了,慢慢的她習慣了有他在的日子,轉眼一個月過去了,一天他們向往常一樣在勁舞裏玩著,突然來了個挑釁者,要蘇雲接踩,輸了就做他的老婆,蘇雲還沒說話隻見那她“討厭的跟p蟲”說:“不許欺負她。她是我的老婆。我接,贏了你滾。”
於是自由、個同、8k。蘇雲突然變成了一個旁觀著,雖然江蘇*啟東擰很努力但是畢竟不是一個水平的,一贏兩輸的局麵出現了,挑釁者得意的說:“怎麼樣小子,接我的踩?就你還早呢,這個mm是我的了,你回去練個幾年等能贏我了,在來接她吧,不過就你那水平,估計是沒戲了。嗬嗬。。。”
“bt,我的房不歡迎你,滾!”
蘇雲剛剛說完隻見那個挑釁者就被很慘的t出房間,接下來的時間江蘇*啟東擰都一反常態的沉默著,幾局下來蘇雲突然發現自己習慣了他的羅嗦、多話。
現在的冷場反而很不習慣,就在蘇雲快忍不住想打破沉悶的氣氛時,他突然的說話了:“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讓你被人欺負,我下了,我在也不來打擾你了。”
聽後蘇雲更火大:“閉嘴、站住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
“啊?”“我說讓你留下來陪我玩,你聽不懂啊。笨s了。”
“額?”
“額什麼額啊,你不是說你都聽我的嗎?那我沒說讓你走你就不許走?”
“咦?老婆你要我留下來?”
“恩?恩!恩。。。。。。”
“那老婆我們結婚吧。這樣你就名花有主了,身邊就沒蒼蠅了,好不好啊。”
“你這就算求婚?”
“那要我怎麼樣你才答應啊?我不會啊,你教教我麻。好不好啊。”
“起碼要單膝跪地,要有鮮花,要。。。。。。還有我要看看你本人。”
“老婆我已經單膝跪地好久了,今天嫁給我好嗎?花?看我?恩?有機會我們見麵了我送你花好嗎?現在沒辦法送啊。”
“好吧。不許騙我。”
“好,我很單純的,我不會撒謊的,我保證。老婆這樣好啦,一年為期一年後的今天我們要有緣還在一起我們就見麵我給你看,還買花給你。可以嗎?”
“一言為定。”當晚勁舞團裏就多了一對甜蜜的小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