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碧落潭,千年的期盼
淚與血,何時歸來
冰火淚,複國的寄托
淩月劍,揮指天下鋒芒
誓下血的諾言,承起淚的希翼
任爾千般詭異,任爾隻手遮天
天蠍複蘇,銀蛇狂舞之際
天之極,地之盡”這句話在這城中傳了百年,是一個魔語,在淚族的心中成長,他們
相信他們的複國夢會實現。所以他們在城中等待
城,叫寂寞城,是這片沙漠中唯一的城,所以它寂寞。
城中有處酒樓,曰“歸離樓”。樓內的角落堆滿了酒壇,酒壇的後麵是一個衣著華麗的男子,酒順著他的喉嚨下滑,火烈的感覺讓他滿足。
酒,男人解愁的首選。情,男人永遠不懂的傳說。
“烙兒,我...”他舉起酒壇猛灌一口,嗆得咳出了血,也或許這些血是“南酒”的能量吧!他抹去口角的血與淚的痕跡,雙眼慢慢的黯淡。他笑了,很苦...
他的心如沙漠的冬季,荒蕪是唯一的景色。
“烙兒”他的口隻落下這個名字也是刺傷他的名字。他愛她,她卻和別人離開,嗬!一個劍客。他想到此又灌了口酒,而櫃台前的老板臉色青白,酒店裏的客人,也忘了去合上口。
“他是人嗎?”小二擦著一塊紅玉——這個大陸最有價值的東西。貪婪與恐懼的眼光注視著那個角落。
酒依然順著喉嚨滑下,酒走後,依然念叨那個名字,他的心痛。為了她,他可以不理會世人目光;為了她,他可以放棄王子的一切;為了她,他可以忘記一切。而如今...
他苦苦的搖頭,雙眼慢慢的迷離,昏睡過去,也許睡上一覺醒來後什麼都可以忘記,忘記去愛,忘記去恨,忘記了心上的裂紋,忘了...忘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天?一月?一年?或許更長...
或許他已經忘記什麼是時間了,他唯一記得的隻有心碎的痛楚,是那樣的真實,那樣的清晰...
天有多高,他不會知道---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他也不會知道地有多寬----他的四周是冰涼的石壁。“石墓?”他為一可以的解釋的地方,,也是他第一個想到的地方。
“我死了嗎?”他無奈地笑了,也許這是這些天惟獨笑的時候吧?也許死了,他就可以不去理會愛有多痛苦了吧?
“死了也好。”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這麼解脫,愛了琉烙那麼久,他真的很累---是心累。他閉上了雙眼,他想睡了,希望這會是永遠,永遠就是不再有終點。
突然他的雙眼打開。
“哭聲?孩子的哭聲?”他的腦海中是他的兒子的沾滿眼淚的眼睛,他的心痛了,為了琉烙他他棄子來到了這裏,他知道他的父皇不會讓他和淚組的孩子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可他相信他的手下可以保護好他的孩子的,但現在他是那樣的擔心,好象他就在外麵,無助的哭泣。他想出去....
“你是周末雨的雜種?”不太友善的聲音。
“請你記住了,我--是大俠周末雨的兒子周遙,不是雜種,也請你加上我老爹的號----入雲雁。”墓中的他更加不放心,小孩的性格他很喜歡,何況又是大俠的兒子,他的兒子也可以這樣叫出他的名字的。他現在多想見到兒子的,因為那是他對琉烙的全部,是他愛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