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結婚那就沒有必要分房睡了,可是這個女人果然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聞言穆寒那麼一刹那地不在狀況,她還在剛剛的驚嚇中沒有恢複過來。呆愣了兩秒,對上那雙銳利似要洞穿人體的眼睛,穆寒勉強地扯著嘴道:“我想那裏應該是你的,我就睡在這裏,很好的!”

像是為了證明一般,不等男人說什麼就一下子從一下子床上蹦躂起來,絲毫看不出還有任何疲憊的痕跡。

“看來你很好!”見她那副唯恐住進他房間的樣子,韓嘯天移動視線,上下掃了她一回,然後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隻有他知道這句話代表了什麼意思:既然很有精神,那麼待會她應該有力氣在床上應對他才是!

穆寒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像是要被人整個地吃下去一般!快走!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可是這個男人···

“那個,老大,我先去你房間給你放洗澡水啊!”穆寒狗腿地獻著殷勤。

男人聞言,看見了她不自然的表情,然後狀似無意地將目光掃向她帶著戒子的白皙的小手,看見那枚熟悉的戒子呆在她的手上時,男人的眉頭微展,眼底閃過滿意,再將視線移回女人的臉上,隨即轉身道:“不用,就在你房間就好,去我衣櫃拿套睡衣來就行了!”

看著男人說完就徑自地走入了自己的浴室,穆寒下意識地舉起左手做出握拳相向的樣子朝男人的背影比劃著。男人的腦後仿佛長了一雙眼睛一般,男人轉過投來,麵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足足有兩秒的樣子。

那樣平靜的目光頓時讓穆寒不寒而栗!她心裏大叫一聲悲催來感歎自己的黴運,但臉上卻反射性地揚起笑容,隻不過這回她真的是尷尬死了。要是現在有一麵鏡子的話,那她肯定看得見自己被抓包的樣子,不過她已經感覺到了臉紅得像火燒是什麼感覺了!一個字,燙!

穆寒瑟瑟抱著取回來的黑色的睡衣將站在浴室門外,有些不確定地徘徊著是否要親自送進去,想來想去她選擇不要。折轉身將衣服放在床上,然後看看浴室門,那裏還是掩著的,她大叫一聲道:“老大,睡衣我放在床上了,你洗好了就自己來取吧!”

等了一下,浴室裏卻沒有人說聲音!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今天是什麼日子?她剛剛結婚的日子啊!新婚之夜要做什麼是個傻子都知道的,可是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兩輩子關於男人的記憶都不是那麼的好,所以她潛意識裏還是有些抗拒男人的。

一是的確不想和男人有肌膚之親,二來她確實沒有做好準備,這才不願意搬到主臥室去的,雖然那裏才是新婚夫妻該去的地方,可結婚和同床在她的狀況下是兩碼事。

不知道浴室裏的人有沒有聽到,穆寒就已經自作主張地決定將這間屋子讓給這個鳩占鵲巢的男人,既然他要就留給他用,大不了她去和兒子擠一張去。她還真是想念兒子那軟軟的小身體,可以當抱枕,說不定還可以揩油呢!

所以心動不如行動!

當韓嘯天走出來時見房間裏哪裏還有那女人是身影,隻是瞬間。男人原本平整的額頭上淺淺地出現深淺不一的褶皺。這個女人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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