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演員惱羞成怒,抓住柴思琪的頭發將她按在了沙發上撕扯起來。
“我告訴你,老娘早就忍你忍夠了!還說人家搶你女一號,就你那演技,若不是上了劉導的床,你連個女三號都別想演。老娘今天豁出去了,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就是不在這個劇組待好了。”
“你這個瘋子!”柴思琪先是沒有想到會這樣,是以有好一陣子,她都沒回過神來。
等她醒轉過來,已經被年輕女演員壓倒在沙發上,占據了絕對性的優勢。
那年輕女演員大概是平日裏跑龍套吃苦吃慣了,所以力氣上,絕對比養尊處優的柴思琪占盡優勢。是以一時間,柴思琪被壓製得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你們都是蠢豬麼?還不趕快把這個瘋子給我拉開!”
拉扯中,柴思琪早已衣衫淩亂,滿身傷痕。若不是她刻意護著腦袋,隻怕臉上也會掛滿了彩。
饒是如此,她臉上也被對方抓了兩三條血痕。
本來她不說還好,一說蠢豬兩個字,原來還準備上前勸架的人頓時嗬嗬冷笑。
想起平日裏受過她的氣,眾人紛紛抱手作圍觀狀。隻有和她最好的那個演員,上前象征性的勸了幾句。
這一下柴思琪越發惱怒,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道,“你們都是瞎子、死人嗎?拉一下會死啊!那個誰,你趕緊給我從我身上滾開。信不信我讓你們在這一行混不下去。”
她無差別的大規模攻擊,頓時讓人群裏炸開了鍋。
“嗬嗬,我們是眼瞎。要不然從前怎麼會看錯人呢!”
“矮油,口氣可真大啊。聽見沒,人家要讓我們在這一行混不下去呢!”
“她以為她是誰啊?不過就是個婊子而已,還真當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呢。切,有本事就來封殺我們啊。說大話誰不會?論後台誰沒有?咱們拭目以待,等著你呢。”
“沒錯,不就是比我們會爬床嗎?隻要豁得出去,誰不會啊?這在座的,比你有姿色的多了去了。我們隻是沒你那麼想得開而已!”
“好啦,何必和瘋狗一般計較。咱們走,換個地方繼續嗨皮。真是掃興!”
大家到底還是拉開了年輕女演員,然後紛紛作鳥獸狀一哄而散。就連那個和柴思琪關係最好的女演員,也在猶豫了片刻後拍了拍柴思琪的肩膀,歎息道。
“思琪啊,不是我說你,做人不能那麼要強!大家都是一個劇組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你這又是何必呢?哎。”
一聲歎息之後,最後一個圍觀群眾也找借口溜之大吉。隻留下柴思琪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那裏,狼狽至極。
“滾,都給我滾!”
柴思琪翻身坐起來,手掌用力一掃,將桌子上的酒瓶果盤爆米花掃落一地都是。
眼底有狠厲怨毒的光芒閃過,柴思琪緊抿了唇角,發狠道。
“今天敢欺負我的,都給我好好記住。總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她想了想,掏出手機撥通劉一凡的電話號碼。電話響了,那邊卻遲遲沒有人接聽。
柴思琪連撥了幾次,電話裏依舊是那個冷冰冰的女聲。她一發狠,索性連手機都一起摔了出去。
這個劉一凡,最近越來越過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