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願意來,要不是你爸爸沒時間給你送東西來我才懶得跑這一趟呢。”於清的媽媽把一個書包放在桌子上說道。“這是你同學。”
於清沒有回應,隻是點了點頭。
“我看著這位同學有些眼熟啊。”
“是嗎,阿姨?我看您也有些眼熟,我叫蘭勝雪。”
“哦,蘭勝雪啊,蘭勝雪……”於清的媽媽低聲重複了幾遍這個名字。
“你是不是梅勝雪!”於清的媽媽突然之間冷冷地說道。這一說也把於清嚇了一跳,因為這種語氣是她媽媽即將開始挖苦人的語氣。
“你想幹什麼?”於清馬上站起來說道。
“阿姨……你怎麼知道……”蘭勝雪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一下搞暈了。
“我不光知道你叫梅勝雪,還知道你媽媽叫蘭如芬,我還知道……”
“你趕緊回去。”於清看到事情不妙想著把女人的話攔住,但是事情已經開始向著最糟糕的方向發展。
“少攔我,我不管你,你也少管我。”那女人白了於清一眼接著說道:“哈哈,梅勝雪、蘭如芬,我不光知道你們叫什麼,還知道你媽媽不過是個生不出男娃的殘缺女人,你不過是一個剛出繈褓就被家族拋棄的小雜種,你媽媽也隻不過是一隻離了婚還賴在梅莊不走的母癩皮狗。”那女人說著說著竟然狂笑起來。
“你給我滾!”於清在一旁厲聲說道。
“你是夏芳!”蘭勝雪的眼睛中充滿了怒火。
“夏芳是你叫的嗎!你這小雜種應該叫我一聲後媽,要不是你和你媽一直纏著你爸,你爸和你奶奶也不會死那麼早!”夏芳反倒是異常憤怒地說道。
“死?”
“你還不知道嗎?你媽走了以後你爸始終不忘舊情,你奶奶也慢慢開始和我頂嘴。那天我就輕輕推了那個老不死的一下,她就自己撞死了。你爸爸那行子不說你奶奶的不是,反倒說我比不上你媽,我他媽那點比不上你媽了!”說著隻聽“啪”地一聲,蘭勝雪潔白的臉頰上落下了五個深紅色的指印。
“你爸那個窩囊廢就被我說了兩句最後竟然自己上吊死了,最後還弄得軍軍也不搭理我,跟著他大伯過去了,這些都是你和你媽的責任!”夏芳越說越生氣,最後有些近乎於咆哮的狀態。
“啪”又是一聲,隻不過這次是在夏芳的臉上落下了傷痕。
“你竟敢打我!”
“我就打你怎麼了!你有本事和我爸說去,勝雪她是我朋友,我不準你這麼說她!”
“行啊,你翅膀長硬了,想飛了啊?”
“你給我滾出去!”蘭勝雪一邊哽咽著一邊怒聲說道。而這一陣的吵罵聲早已驚動了其他宿舍的人們,蘭勝雪的宿舍門口外已經圍了十來個人。其中有的同學已經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蘭勝雪的班主任何風。
“我是來看我閨女的,你想讓我走,我就走啊,憑什麼啊,小癩皮狗!”
“她讓你走你不走,那麼好,你給我滾!”於清也在一旁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