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班會到此結束吧!”
“老師!”辛慧不想看到發生那樣的事。
“班長,你還有什麼事?”
“老師,徐夕博和汪海桐不是無故曠課的!”
“什麼?”張小娜又走回了講台,“是怎麼回事?”
“他們走的時候給我假條了。”第一次說謊,而且還當著一大群同學的麵,辛慧緊張的連老師的臉都不敢看。
“你是說他們給你假條了?”
“給我了!”
“可你沒給我呀!”
“是我忘了!”
“你--”張小娜第一次給了這個漂亮女孩一點臉色,“那麼假條呢?”
“假--假條,給我弄丟了!”
“那麼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不--,不知道!”
“不知道?”
“沒看假條!”辛慧連他們幹什麼去了都不知道,要她怎麼說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這這班長當的可真夠稱職的!”
“是我錯了,老師!”
“現在跟我去學生科吧,怎麼會有這樣的鬧劇?”張小娜沉著臉走了出去。
“班長,他們真的有假條嗎?”同學們好奇的追問。
“有!”辛慧回答他們,要去學生科了,不會有什麼吧?最多隻是挨訓而已,也比他們被除名要好多了,可是兩個人到底去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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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嗎?那天作了個超好玩的夢!”江怡凡在床上躺著,徐夕博和汪海桐在病房的陽台上吹著十一月涼爽的晚風。
“什麼超好玩的夢?”
“惡作劇之吻!”想起那個夢徐夕博又笑了起來。
“什麼吻不吻的,是不是發春了?春天早過了,連秋天都過去一半了,你的發情期真是不短啊!”汪海桐不屑的嘲諷他。
“是發情,不過不是我!”事關名節,徐夕博可得加以指正。
“不是你發春?難道是哪頭母豬跑到你的夢裏去尋找她的同伴?”汪海桐嘴裏說的毒,心裏的想法也不善良,到底是哪個騷貨那麼不要臉還跑到他的夢裏去勾引他?
“母豬?”徐夕博嘴裏那口可樂狂噴而出,“是啊,是一頭母豬!”
“我想也是啊,母豬是怎麼發情的?是不是情郎情郎我總算找到你了?”汪海桐兩隻不小的爪子在空中撲騰著,形象的模仿著他夢裏的那隻母豬,與此同時心裏還念叨著,‘小妖精,是那樣勾引他的嗎?你呀,就那德行!’
“臭小子,老是兄弟兄弟的,誰要把你當兄弟了?我難道就不是一個女人嗎?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那麼好不知道為什麼嗎?”徐夕博這樣回顧他夢中那隻母豬的發情實況,不過說也奇怪,若是平時,他對一個夢境是沒有什麼記憶的,但是這一次卻是倒背如流,也許是因為那個夢真的太有意思了吧。
“什麼?”這一次噴可樂的是汪海桐,有那麼一瞬間她的心髒是停止跳動的,都聽到了?什麼都聽到了?怎麼會發生那樣的事?怎麼會發生那樣的事?天哪!菩薩啊!佛祖啊!
“母豬還吻我的臉,說每個女人都有心目中的王子,而她的王子就是我!”徐夕博補充。
“真是好笑,真是好笑啊!”汪海桐現在是窘迫的連皮都笑不起來,“真是好笑,什麼年代了,還王子王子的?”
“兄弟,臉色咋那麼難看?難不成知道我在說的是兄弟你?”
“我?奶奶個熊,我那麼沒品位嗎?我呀,我的夢中情人必須臉像張飛,身如關羽,還有那腳,腳要像貝克漢姆,就你?小樣!”汪海桐語無倫次的說著,可千萬不能承認,死也不承認,承認了以後可怎麼做人啊?反正他不是以為是夢嗎?對,死不認帳。
“是,你的眼光很高,不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好笑嘛!”
“噢,怡凡什麼時候可以出院?”趁麵子還沒丟盡之前還是趕快收場。
“怡凡嗎?下周二。對了,你周一先回去,出來的時候也沒請假,現在班裏可能已經亂成一團了,你先回去補個假條吧!”
“你呢?你什麼時候回去?”
“大概周三吧,要先去趟怡凡的學校!”
“真是奸詐呀!”
“什麼奸詐?”
“讓我先回學校挨老師的罵,到時你就順順利利的回去!”
“都是兄弟,計較那些幹什麼?”腦子倒是轉的快的很,徐夕博還沒想到這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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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終於到了,丁沸也終於迎來了他期盼已久的棉花糖之旅,窗外的天空很藍,這輛車正載著他們去往那個充滿著棉花糖香味的小鎮,丁沸很緊張,前所未有的緊張,雖然和辛慧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麵,但也許是因為情緒發生了變化,以致於都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麼,“今天天氣很不錯啊!”哪怕是這樣一句無關痛癢的話他也是想了半天才說出口的。
“是啊!”其實辛慧並不想出來,因為隻要徐夕博一天不回來她可能就沒有心思再做其它事了,隻是鑒於之前她允諾過他所以才勉為其難的出來赴約的。
“離家這麼遠,有沒有什麼不習慣的?”
“剛開始的時候有一點,現在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