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晃數天過去了,水兒隻是和三個丫頭呆在院中不曾出去過,而赫連仟夙也不曾進來過,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就像是忘了水兒的存在。
這天和往常一樣,水兒正坐在院中瞧著紅袖和彩珊而人嬉鬧,青衣站在她的身後。
赫連仟夙走進來的時候就是看到了這樣的一幕,隻見水兒那些特征愈發的明顯了。據青衣那丫頭說是因為她的靈力在不斷地上升的原因默不作聲的走近水兒,青衣察覺到有人來,抬眼見是赫連仟夙,自覺地轉身自裏屋搬來一張椅子。赫連仟夙見此,嘴角勾起一絲邪魅,似笑非笑看向了青衣。
青衣被他看得有些頭皮發麻,卻又找不到理由離去,隻好硬著頭皮撐下。
水兒在赫連仟夙進來時,便已經察覺到了。隻是對方沒有說話,她便也沒必要開口。此時見赫連仟夙一屁股坐在了自己身邊的那張椅子上,淡淡的抬眼看了一眼青衣。
“你們都退下吧。”赫連仟夙衝著青衣擺擺手。
一旁的彩珊和紅袖看向青衣,青衣微微抬了下頭,便轉身帶著紅袖和彩珊走了下去。
水兒不明白,明明是自己的丫鬟,何時這麼聽從赫連仟夙的話了,心中思量著要不要考慮讓她們三個回東海好了。
赫連仟夙看著水兒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竟然真陽忽視自己的存在。心有微微有些吃味。忽的揚起一絲邪笑,搭在扶手的大手微微一個用力,椅子便哢嚓一聲碎了一地,赫連仟夙快速起身才沒有了和大地親密接觸的機會。
轉頭看向水兒,幽幽說道:“這邊的椅子,當真不怎麼結實啊。”
水兒把赫連仟夙的動作看在眼底,卻也不拆穿他,淡淡的應道:“恩。”
赫連仟夙笑笑,一個伸手,一把把水兒拉進了自己的懷中,轉身坐在了水兒的椅子上,而水兒則倚在了他的懷中。
水兒有些不悅的皺眉,想要推開某人,誰知赫連仟夙察覺到了她的動作,隻道:“我們以前都是這樣的。”
水兒一怔,瞬間不知是推還是不推,小手就那樣停在了赫連仟夙的胸前,姿態說不出的曖昧。
赫連仟夙注意到了這點,卻不去提醒,任由水兒就這般“占去”自己的便宜。
“明天我要出城了。”赫連仟夙轉移著話題,試圖不讓水兒去注意那曖昧的姿態。
水兒皺了皺眉,這才記起,這裏是茨城,行兵打仗之地。
“恩。”隻是淡淡的表態,告訴他自己知道了。
赫連仟夙挑了挑眉,不做聲,隻是伸手環住了水兒的纖細的腰肢。
感受到水兒那一瞬間的僵硬赫連仟夙壓低閃過一絲笑意,卻又緊了緊雙臂,不做任何其他舉動。
就這樣靜靜的呆著,水兒的身體順著時間的推移,也慢慢的軟了下來,就那樣靜靜的倚在赫連仟夙的身前,那裏暖暖的的感覺,有種不一樣的舒坦。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赫連仟夙開口說話了:“明天,我就要出城了。”
還是原來的一句話,卻讓水兒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她沒辦法像剛才那樣淡然的哼道。無法對他完全無視。
“我也去。”冷冷的語氣中參雜著她自己都不曾發覺的擔憂。
把她的的神色收近眼底,眼中有絲名為得逞的光色一閃而過。
“別了,太危險了,我不想再有那天的事情發生了。”這句話倒是真的,那天看到她安靜的躺在了青衣的懷裏,那種絕望的心情他不想再一次體驗到了。
剛才他隻是想要試探一下在她心中自己是否還有自己的一些之地,試探過了,接過也知道了,他滿意了,卻不想她真的去涉險,哪怕是為了他…
水兒聽到赫連仟夙的話,心中有瞬間的悸動,卻被她忽略在心底不計:“你不信我。”扭頭目視著赫連仟夙淡淡的說著。
“沒有。”赫連仟夙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隻是怕她再一次的受傷。
“那就別說些沒用的。”水兒心底有股不明的火意,掙開了赫連仟夙的雙臂站起來轉身走進了屋子,不再理會在院中一個人幹巴巴望著她背影的赫連仟夙。
赫連仟夙看著水兒的莫名行為,有些緩不過神來的怔了怔,隨後像是明白了什麼,隻能無奈的看著水兒那頭也不回的進了屋的背影,伸手彈彈身上那不存在的折痕,也站起來卻是向院外走去。
“爺,時辰到了,要出城麼?”此時一身黑色盔甲的納月站在赫連仟夙的桌前,淡淡的詢問道。這已經是第幾次詢問了,納月已經數不清楚了,以往的爺總是會提前半個時辰出城的,可是這次…
赫連仟夙等不到水兒的到來,隻認為在昨天,她生氣了,所以不打算過來了呢。心中有些微微的失落,卻又有些慶幸。心中五味雜全,很是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