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棄卒保十帥(1 / 3)

正想去把幕後黑手揪出來的時候,驚聞槍響,雪晴隨即來電告知蕭教授死信。我愣住了好一會兒,直至被蓁蓁踹了一腳才回過神來。

“發生什麼事了?”蓁蓁問。

“蕭教授死了!”

“什麼?難道他畏罪自殺!”

“他要是自殺,雪晴還用得著開槍送他上路嗎?我們還是先與雪晴會合再吧!”罷便與蓁蓁火速趕到教學樓。

蕭教授斃命於自己的研究室,我們趕到時,隻有雪晴及幾名教職員在場,室外則有大群圍觀的學生,我們好不容易才擠進去。我把從餘舍監口中得到的信息告知雪晴,她亦向我們敘述她所知道的情況——

與你們分別後,我便來這裏找曾倩儀,也就是月影清,待機竊取她的頭發。來到研究室門外發現門窗緊閉,並聽到細微的女吟聲音,想必是蕭教授又與助手在做苟且的勾當。

我藏身於窗戶旁邊,雖然門窗皆關得嚴實,但我受過嚴格的聽覺訓練,所以能聽清楚研究室內的一切動靜。剛開始時,我隻聽見喘氣、呻吟及*聲音,過了一會兒,便是衣物磨擦的聲音,他們似乎已經完事並整理衣服。

“這是最後一次了。”室內傳出一把女音,應該是月影清。

“嗬嗬,今隻是一時不心,泄得早了點你就不高興了。等主人的蛇仙兒子長大了,賜我一滴仙血,我還不把你弄得****!”如此下流的言語,很難想象是出自著名教授之口,但此刻除蕭教授外,研究室內不會再有其他男

接著是一些細微異響,似乎是蕭教授把月影清摟入懷中,但卻被對方掙脫,他以不悅的語氣:“怎麼了?嫌我老了!你可別忘記自己是什麼狀況,除了我,誰和你幹這檔事都隻有死路一條,你這個‘毒姬’!”

“我是毒姬,那你又算什麼?古話得好,‘無毒不丈夫’,你不但心腸狠毒,而且全身都是毒,除了我和秋霞,你也不是碰誰誰死!”月影清突然惡言相向。

想造反了,信不信我讓主人不給你仙血,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蕭教授怒聲道。

“隻怕你沒這個機會……”室內又傳出異響,二人似乎一方後退,另一方步步進迫,期間還不時碰倒一些文件雜物。蕭教授以略為顫抖的聲音:“你想做什麼?你敢動我,不怕主人收拾你嗎?”

“嘻嘻嘻……”月影清發出的笑聲,冷聲道:“主人要收拾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什麼?不可能的,你騙我!這十年來,要不是我為主人的蛇仙兒子張羅食品,它能活到現在嗎?而且我一直都對主人言聽計從,從沒逆過他的意思,也沒做錯任何事,他為什麼要殺我?”從聲音判斷,蕭教授已經退到牆角。

“是嗎?你沒做錯事嗎?嘻嘻嘻……”月影清的笑聲漸顯掙獰,“你利用罌粟殼控製餘舍監的確是個好主意,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你能用罌粟殼控製她也能借此對她逼供,她把你供出來是早晚的事情。為了主人的仙途,也為了大家能夠長生不老,就隻能犧牲你了。你也不想你的寶貝兒子、我的好同學鋃鐺入獄前途盡毀吧……”

究室內傳出蕭教授的慘叫,我立刻拔出配槍把門踢開。衝入研究室後,我看見月影清正舔著手中的鮮血,她沒有戴手套,能清楚看見她的沾滿鮮血的右手隻是半截中指。蕭教授倒在血泊之中,從他胸前的傷口推測,他是心髒被刺破而死。一名心髒病學的權威教授竟然被助手以這種方式結束生命,也許是一種諷刺。

我把槍口對準月影清她立刻舉手投降,否則便開槍她麵向我露出詭秘的微笑,緩緩舉起雙手,突然縱身一跳,跳出窗戶逃走。我立刻衝窗前,她已經著地,在教學樓旁邊的綠化帶滾動一圈減緩了衝力便爬起來逃跑。我對她開了一槍,但沒有擊中,然而就算擊中也不見得有多大效果,所以我就放棄了狙擊……

聽完雪晴的敘述,蓁蓁便問:“你有拿到月影清的頭發嗎?”

雖然已能肯定月影清就是昨夜中槍的女鬼,但辦案得拿證據,沒有十足的證據是很容易讓犯人鑽空子的。然而,雪晴這次卻讓蓁蓁失望了,因為她根本沒機會取得月影清的頭發。

“有沒有頭發也沒關係,有這個就行了。”我蹲在垃圾桶前麵,指著桶內一團沾有**的紙巾。紙巾上既然有液麼肯定也會沾有**分泌物,隻要把這團紙巾交給悅桐就能比對月影清和女鬼的確定她就是其中一隻女鬼。

假設月影清就是其中一隻女鬼,那另一隻女鬼是圖書館管理員夏雨嵐的可能極高。然而,雖然已經知道女鬼的身份,但月影清與蕭教授的對話中所提及的“主人”到底是誰呢?蕭教授既然已成棄卒,那他當然不是幕後黑手。他曾提及“主人的蛇仙兒子”,那麼十年前與夜樓發生關係的必然也不是他,而是他所的主人。看來,這個所謂的“主人”才是本案的關鍵,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