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長的等待中,時鍾滴滴答答的響,每一下都敲在了楊陽的心頭。
終於,急症室的們打開了,醫生從裏麵走出來。
楊陽立馬衝過去,站在醫生的麵前:“醫生,她情況怎麼樣了?”
醫生摘掉口罩:“病人現在需要休息。隻是因為過度勞累,和受到驚嚇,以及沒有補充營養,導致昏迷。”
楊陽大口的舒了一口氣:“那我現在可以去看她嗎?”
醫生搖了搖頭:“病人馬上會送進病房,最好讓她自己在裏麵安靜的好好休息。準備點熱粥,等她醒來就可以喂食了。”
“感謝大夫了。”楊陽對著大夫鞠了一躬。
醫生扶起楊陽:“年輕人,你這就是見外了。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
說完醫生就轉身離開了。
來到病房門口,楊陽透過玻璃窗戶,看見安美儀安詳的躺在病床上,楊陽終於舒了一口氣。
安美儀在裏麵睡著,楊陽就坐在門口,愣愣的發呆,等待著安美儀蘇醒。
直到天邊泛起紅霞,這便是朝霞。
楊陽站在門口,看見安美儀現在安然的睡著,便出院去買早點。
用保溫壺保著溫,一直靠在門框上,等待著安美儀。
大約一個時辰過去了,安美儀輕輕的動了,楊陽迅速衝進病房,把保溫壺放在桌子上。手輕輕的握住安美儀的手:“安美儀。”
“唔!”安美儀哼了一聲,便睜開了眼睛。
看著麵前的楊陽,特別憔悴。安美儀伸出手,撫摸著楊陽的臉:“你是不是熬夜陪著我了?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
楊陽搖了搖頭:“隻要你沒事兒就好。”
安美儀和楊陽就這樣對視著流著眼淚。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於他們都很疲憊。內心的難過得不到宣泄。此刻,他們凝望著對方,大聲的宣泄著,哭著,訴說著……
什麼是愛情?安美儀這樣問著自己。自從上次事件,過去已經一個月了,楊陽還是未向安美儀提出交往,這使安美儀覺得很是鬱悶。
這天楊陽打電話來:“明天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安美儀無力的翻了翻白眼:“有點兒忙,可能沒有時間陪你吃飯了。要不你找其他人吧。”
楊陽失落的說了一個:“哦。”字便掛了電話。
安美儀卻拿著電話使勁的跺腳:“好你個楊陽。本姑娘還不稀罕你了。居然敢掛我電話,居然不刨根問底,居然不盛情邀請。你給我等著。”
安美儀和楊陽就這樣叫著勁,可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安美儀卻會想起王月茹,那個自己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閨蜜,最好的姐妹。
這日,安美儀受同學邀請,參加她的結婚慶典。
安美儀一身藍色長裙,頭發筆直的披在背後,看著人來人往的同學,感慨萬千。
時間過的真快,自己都畢業這麼久了,好多人都已經嫁為人婦了,有的孩子都可以叫我阿姨了,這太變遷啊。
這時,張婷走了過來,這位以往在讀書的時候,就老是和我還有王月茹對掐。沒想到現在,居然如此落落大方:“許久不見老同學。還記得我嗎?”
“當然記得,我忘記誰也不可能忘記你,對吧?”安美儀笑了笑。
張婷掩著嘴:“話雖如此,但是當年確實是和你還有王月茹掐了不少架。但是現在回想起來,當初還是很幼稚。而且我也不會想到,出校以後,最想的不是我的朋友,而是當初老是和我掐架的你們。”說著張婷伸手在安美儀的肩上拍了拍。
安美儀抖掉張婷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看來是許久未見,你皮癢癢了。”
張婷笑著說:“要不,我們在打一架?”
“那你還是繞了我吧,現在我可是走淑女路線啊。”安美儀說著還轉了一個圈。
張婷“噗”的一聲便笑了出來:“對了,怎麼就你一個人,王月茹不是和你形影不離嗎?今個兒怎麼沒在一起啊?”
原本還是微笑著的安美儀,瞬間沉下了臉:“王月茹她,一個月去世了。”
“啊?”張婷嚇了一大跳,把手中的酒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拉著安美儀:“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安美儀搖了搖頭:“那件事情,我不想在說。過去了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說著眼淚便流了下來。
張婷用手擦拭著安美儀臉上的眼淚:“你把王月茹墳墓的地址寫給我吧,有空的時候我去看看。”
安美儀點了點頭,倆人就這樣站在那裏,講訴著從前在學校美好時光。他們笑了又哭,哭了又笑。
最後,在分別的時候,張婷對著安美儀說:“雖然之前我們都是掐著對方,但是打是親罵是愛,所以我們可以成為最好的朋友。以後沒事兒約我出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