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往南太平洋某島國的國際航班上,宋小飛一覺醒來,覺得渴得難受,便擰開一瓶水,正要喝,不想倒得太急了,撒到衣服上,把胸前的衣服弄濕了一大片。
“該死。”宋小飛脫口而出,引得坐在她旁邊一直埋頭看雜誌一個男人扭頭看了她一眼,也許是看見她胸前濕漉漉的衣服,便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宋小飛白皙的臉一下子紅了,趕緊按鈴叫來空姐。
一位漂亮的空姐嫋嫋婷婷地走到宋小飛那排坐位旁停下,因為宋小飛坐的是靠窗的位置,她隻得微微向前探過身子,極力以最溫柔最甜美的聲音關問:“小姐您好,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對不起,我感覺有些冷,能不能請你給我拿一條毛毯來?”宋小飛雙手護在胸前,整個人蜷縮在椅子上,看起來還真象是很冷的樣子,其實她這是為了擋住胸前衣服上的水汁。
“好的,請您稍等。”漂亮空姐答應了一聲,又嫋嫋婷婷地走了。
宋小飛感覺身邊的男人的眼睛一直就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身體,便轉頭狠狠地瞪了那男人一眼。那男人仿佛明白什麼,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便轉身繼續看他的雜誌。
漂亮空姐拿了毯子扭著小腰又從過道那頭走過來,依舊笑容可掬,聲音軟得撩人魄:“小姐您好,毛毯給您拿來了。
因為那毛毯有些重量,那漂亮空姐隻得盡力地探過半個身子,她的胸都快頂到旁邊那男的的臉了,宋小飛見那男人似乎露出一副很很享受的模樣。
宋小飛從漂亮空姐手裏接過毛毯,說了聲:“謝謝。”便把毛毯裹在身上,遮擋身上的水汁。、
那漂亮空姐又邁著模特步,扭著小腰,離開了。旁邊那個男人的眼睛一直隨著那背影一直到看不到空姐,才又把目光收回到他手上的雜誌上。
宋小飛用眼角瞟了一眼那男人手裏的雜誌,隻見上麵有一個半裸的女人正躺在一個男人懷裏媚笑。不由地用鄙視的目光看了自己身旁那個男人一眼,隻見那人男人外型到是還不錯,濃眉大眼的,個子估計有將近一米八樣子,整體看上似乎有一股英氣。隻是他那種毫不掩飾地盯著那位漂空姐看的色瞇瞇地樣子,實在令人討厭。宋小飛心想,天下的男人怎麼都一人樣啊,難道就沒一個不同的嗎?這些男人也太可悲了,他們似乎對美色有著天然的喜好,隻要看見女人就忘記自已姓什麼了,甚至不惜觸碰道理底線。
旁邊那男人似乎感覺到了宋小飛在看他,於是放下手裏的雜誌,扭頭笑著對宋小飛說:“你好,認識一下,我叫牛雲峰,請問你怎麼稱呼?”
宋小飛看了他一眼牛雲峰本,不想搭理他的,又怕他會不停地糾纏,便決定打消他這個念頭,就不屑地說:“你還是不要問的好,我不想認識任何人。”
“為什麼?”牛雲峰好奇地問。
“不為什麼。”宋小飛懶得理他。
“不為什麼是為什麼呀?”牛雲峰象是有意逗宋小飛。
“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一個大男人還玩這種無聊的文字遊戲,別自以為長得人模狗樣,也許還有幾個臭錢,就天真的以為人人都想認識你,做夢去吧。”宋小飛把這些天來一直壓在心裏的怒火全都發在牛雲峰身上了。這話一出口,連她自己都吃了一驚,跟一個陌生人發這麼大的脾氣,合適嗎?
沒想到牛雲峰似乎並不介意,反爾露出一臉壞笑說:“我聽說一個女人莫名其妙地衝一個男人發脾氣一般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剛被另一個自己深愛著的男人甩了,所以對所有男人都看不順眼。另一種可能是,她喜歡上這個男人了,想以此引起對方注意,不知你現在屬於哪一種?”
“你去死吧?”宋小飛真的被激怒了,她真想狠狠扇這個自以為是的臭男人幾個耳光。
可是沒等宋小飛動手,飛機突然間象是吃了興奮劑一樣顛簸起來,而且顛簸得越來越厲害。這時廣播裏傳來了機長的聲音,機長說,因為航線正巧遇上台風,讓大家係好安全帶,不要隨便走動。
機艙裏的乘客全都都緊張起來,原來安靜的機艙一下子變得慌亂嘈雜,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坐在宋小飛前排的一對年輕情侶原本一路上都在卿卿我我,甜蜜調情的,此時那年輕女孩已嚇得花容失色,帶著哭腔問他的男友:“飛機會不會掉下去呀?我們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