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小懶豬。”雷少龍在汪紫涵的床前努力的她叫起床,這是雷少龍每天必定的程序,因為汪紫涵自己是絕對不可能起來的,而這個責任就落到了僅大她三歲的雷少龍的身上。天曉得,他也隻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不知道汪爸汪媽怎麼就這麼信任他。不過,還好,叫汪紫涵起床他很喜歡,因為,也隻有他才能看見汪紫涵起床時可愛的模樣。嗬嗬,不錯,他喜歡她,而且一定會要她以後做自己的新娘。
在雷少龍叫了不下十聲以後,才聽見汪紫涵嘟囔著說:“不要吵我了,人家好困啊!”
“是嗎?再不起的話,我就要……”雷少龍笑著說便低下了頭。
“不要!”汪紫涵邊喊邊跳了起來,當站穩之後,一隻手叉腰,另一隻手指著在床前賊笑的雷少龍,擺出一副潑婦罵街的姿態,厥著嘴說:“大壞蛋,你威脅我,你最討厭了。”
“我哪有威脅你,我隻是想告訴你,你不起的話,我就要一個人先去練功了。”
“是嗎?那是我錯怪你了,對不起啊!我以為你又要吃我的嘴了呢。我的嘴已經夠小了,再吃的話,沒有了怎麼辦,我以後怎麼吃我心愛的蛋塔、起司、蛋糕……”汪紫涵不停的說,由於低著頭,絲毫沒有注意到雷少龍已經走到了門口,雷少龍回頭時,看見她還在說,忍不住低笑出聲,看了看手上的表針,說:“還有9分37秒6點鍾。”這時隻看汪紫涵“啊!”的一聲,衝進了洗漱室,裏麵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音,8分鍾後,汪紫涵已經精神氣爽,穿著運動衣褲來到園中的草地上,站在雷少龍的身旁,絲毫沒有剛才的迷糊模樣。
“比昨天慢了5秒。”雷少龍看了看表,對汪紫涵說。
“要不是今早磕到了腿,才不會呢。”汪紫涵撇了撇嘴。
“哪條腿?”雷少龍邊問邊蹲了下來。
“左腿。”雷少龍掀起汪紫涵的左腿褲子,看見汪紫涵膝蓋上一片淤青,眼中滿盛著心疼,放下褲腿,抱著汪紫涵就往屋裏走。
剛走幾步,就聽見身後一聲阻喝:“少龍,你抱著小涵幹什麼去?”雷少龍回頭,對站在身後不遠的一個一身白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說。
“爸,小涵腿青了,我去給他擦藥。”之後不等父親的同意就往主屋走去身後的男子隻是看了一下,什麼也沒說,就坐在園中草地旁的遮陽傘下吃早茶。
“終於完成了今天早晨的訓練了。”站在草地上的汪紫涵對身旁的雷少龍說,同是被雷老爹操了一早上,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已經渾身香汗淋漓,隻想馬上回屋洗個熱水澡,而雷少龍可以出那麼少的汗,還精神奕奕的。上天真的很不公平啊,為什麼自己就是比不上少龍呢?汪紫涵每天早晨都會感歎一次。
“回屋了,少龍。”汪紫涵扯了扯身邊的雷少龍。
雷少龍好象沒有聽到似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汪紫涵上前用食指戳了戳身旁的雷少龍,他還是不動,隻是看著坐在草地旁遮陽傘下喝茶的雷幫幫主雷震,等了好久,雷震終於抬起頭,對依然站在原地的雷少龍說:“為什麼還不去洗一下?”
“你不可能讓我今早這麼容易過關。”
“變的聰明了,”雷震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反問到:“為什麼?”
“我今早送小涵回屋擦藥了,耽誤了訓練時間。”
“恩,知道還做。”雷震挑了挑眉毛。
“是。”雷少龍肯定的回答。
“那麼去香室吧。”雷震擺了下手。
“是。”雷少龍聽完便往另一頭的一間鐵屋走去。
“不要。”汪紫涵拉住雷少龍。對雷震說:“老爹,那很恐怖的不要了。”
雷少龍掙開了汪紫涵的手,說:“快洗澡去。”語氣十分堅決,汪紫涵不自覺的鬆開了手,看著雷少龍走進了鐵屋。鐵屋就是香室,並不是說屋子裏很香,而是指夏日炎炎,百花盛開的會產生香氣,而鐵屋中很熱,就如同夏日一樣,在其中待上五分鍾,就會使全身汗如雨下,心煩意亂,從心裏往外難過,是鍛煉忍耐力的地方。
汪紫涵來到雷震身邊,挽著他說:“親愛的老爹,香室那種地方我五分鍾都待不了,你讓少龍哥哥出來好不好,我知道你最好了。”
“小涵,你聽我說,少龍是雷幫的少幫主,以後是要接管雷幫的,如果連在香室裏忍耐的能力都沒有,以後怎麼管理好諾大的雷幫,管理好一個幫派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是台灣的第一大幫會。你這個小孩子是不會懂的。”
汪紫涵是不懂,為什麼雷震總是對雷少龍那麼的嚴厲,從來不肯給予肯定,給出的永遠是雷少龍不夠好,需要繼續努力。憑汪紫涵那小小的腦袋現在是如何也想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