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y, your_letter!”
年輕的郵遞員騎著自行車,準確地從車籃中抽出一封信,扔向某扇窗。並不厚的信件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恰好落在窗台上。
他的行為看上去及其不正常,事實上他今天隻送出了這一份信件。
郵遞員在下個路口轉彎,然後,和他的自行車一起倒在血泊中。
路上的人們對此漠不關心,依然趕著自己的路。誰都沒有注意到,那名郵遞員的身軀漸漸溶解在血泊中,當然,也是和他的自行車一起。
……
窗沒關。
隨著一陣不大不小的風吹進來,最後那盞燈驀地熄滅了。窗台上帶著血跡的信封落下,發出輕微的觸地聲。
“interesting……”
屋子裏傳出低沉的歎息,至於歎息的內容為何是名為“有趣”的單詞,在此不必深究。
戴著骷髏麵具的他,一身黑色風衣,讓人忍不住想看到他麵具之下的容顏。可惜有這種想法的人,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腰間兩柄手術刀是身份的象征,隻不過他身上的手術刀可遠不止這兩柄。
若是注意些,會發現這個男人沒有任何腳步聲……更重要的是,他沒有影子。
他擅長夜行、夜視,因此無需借助屋外慘白而又令人心悸的光明,鎮定自若地關上窗,拉下窗簾,附身拾起地上的信封。
信封上有血跡,他敏銳地感知到這血跡還未幹透。
“so_rushed.”
他用優雅的動作拆開信封,抽出一張比他的手還白的信紙。
暗紅的血,讓他對信的內容提起一絲興趣。
jack_the_ripper:
first,i'd_like_to_introduce_myself.i_am_ms. nightingale.
(首先,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夜鶯女士。)
i've_heard_a_lot_about_you,jack_the_ripper.
(久仰大名,開膛手傑克。)
i_sincerely_invite_you_to_attend_a_banquet_in_winston_manor.perhaps_you_prefer_to_understand_it_as_killing.
(我誠摯地邀請您來到溫斯頓莊園參加一場盛宴……或許你更喜歡把它理解為殺戮。)
of_course,if_you_win,i'll_tell_you…
(當然,你要是獲勝了,我將會告訴你——)
幾行潦草的字跡,剛好是他看得懂的語言。
這封信明顯隻寫了一部分,那麼有什麼是在信中不能明說的?
他看向信紙的背麵。
why_so_serious?
血字。
右下角是瀟灑隨意的簽名。
——j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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