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死了,我拉上你陪葬怎麼樣?”木小九冰冷的回答,嚇得陳火扁瞬間尿了,眼前這學生可是個狠主。
他對木小九有點印象,卻一時想不起來。那次他兒子被揍,他光顧著照顧兒子去了,並沒有去看揍他兒子的幾人。對木小九印象也隻是大學三年多碰的麵多了有印象。
“我告訴你,我可是係主任,你……”
陳火扁戰戰兢兢的警告木小九,現在是清早,還沒到上班時間,這行政樓根本沒人來,他期待有人出現也成了奢望。
“你是個學生,要是敢打老師……”陳火扁一邊說著一邊後退,見木小九沒有動,立刻轉身就往樓上跑,邊跑邊嘶喊起來,“來人呐,殺人啦,學生殺人……”
話還沒喊利索,就感覺而後生風,一個大耳瓜子狠狠煽在他後腦勺,將他拍的淩空飛起,哐當一聲砸牆上了,滿眼冒金星。
“嗷……”
陳火扁也是抗揍,一巴掌沒被煽暈,隻不過牙齒撞斷了幾顆,依舊生龍活虎,跳起來就殺豬一般的嗷嗷大叫,連滾帶爬的繼續往樓上跑。
“大白天的鬼叫什麼?”
木小九眼中利芒閃光,就要追去,突然,樓上傳來嗬斥聲,李扒灰臉色陰沉的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兩條巨型阿拉斯加犬,有一米多高,長相凶狠,見人就齜牙咧嘴低吼著,一看就是惡犬。
這時,被塞進衣服裏的小白虎受到挑釁,發出一聲不屑的低吼,嚇得兩條狗嗷嗚一聲,夾著尾巴逃回辦公室裏,還因搶路撕咬起來。
此刻,陳火扁正在大聲嚎叫,遮擋住了小白虎叫聲,李扒灰以為是陳火扁把自己狗嚇跑了。上去就是一巴掌,將他打的原地轉兩個圈,心中恨不得將他踹下來摔死!
剛才在辦公室時,他明裏暗裏不停的暗示李月塵,隻要把最終研究成果交給他,經費不是問題,可李月塵死活不鬆口,還想去找正校長。
他已經把藥偷偷放入茶裏,打算先身體上征服這個女人再管其它的,眼看李月塵就要被他騙得喝了,這時,陳火扁在外麵大嚎大叫的打亂他的計劃。
李月塵見到木小九,頓時鬆了口氣,她剛才被李扒灰逼的陣腳已經亂了,想走時,門口又守著兩條惡狗不斷威脅她,逼得他差點鬆口,幸虧木小九出現,她才逃了出來。
當李扒灰聽完陳火扁的解釋後,立刻炸鍋了,指著木小九喝道:“你是哪個係的?立刻給我卷鋪蓋滾人!不對,立刻報警,竟然敢破壞兩國關係,你等著死吧!”
“你憑什麼說人是我打的?我隻是路過來找李老師有事,見他們倆摔倒,我好心上來扶,結果他們是碰瓷的,想訛詐我……”木小九知道自己剛才衝動了,幹脆來了個死不認賬。
陳火扁一聽急了,氣的說話都不利索了:“你……就是你打的,我可以作證!”
“你是合夥訛詐我的人,你作證無效……”木小九輕描淡寫一句話把陳火扁氣的吐血,幹巴的臉上一陣紫紅,一口老血憋的差點上不來氣。
這時,暈著的金朱草忽然醒了,指著牆的一角說道:“那裏有監控!”說完又吐一口血再次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