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清怡的離開,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湖水中,泛起淡淡的漣漪,又很快消失不見。
有人歡喜,有人愁。
手指無意識地摩擦著紙張,秦素雅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陷入自己的思緒,心中是抑製不住的欣喜。
蔣清怡走了,危險解除了。
以後她想要得到傅簡然就更加容易了,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她就不信她沒有機會。
秦素雅心情甚好,就連臨時決定的加班都變得不是那麼讓人難以接受。
加完班,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處處都亮起了霓虹燈,將整個城市渲染成五顏六色,繁榮而又奢華。
秦素雅已經搬回了她的住處,她住的地方略顯偏僻,又因為是晚上,行人並不多,為了抄近路,她路過一條小巷子,裏麵似有人影晃動。
猝不及防,秦素雅突然被一把拉了進去,緊接著頭上套上袋裝物,讓她的視線變得漆黑。
“誰,你們是誰?”
秦素雅聲音顫抖,恐懼席卷而來,眼睛被蒙住後,聽覺變得更加敏銳,她好像聽到棍子摩擦地麵所發生的沙沙聲,手心頓時有密密麻麻的汗冒出。
“你們到底是誰,放開我,你們知道嗎,這樣的行為犯法的,如果我報警的話,你們就會被抓去坐牢!現在放開我,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秦素雅厲聲喊道,企圖用這樣的方式來震懾住這些人,但是功效甚微,沒有人回答她,反倒是棍子拖拉的聲音越來越近。
不禁後退一步,秦素雅想拿開頭上的障礙物,但是雙手突然被人從身後緊緊扣住,鼻尖有濃鬱的汗味充斥,讓她的胃裏翻騰。
背抵在男人滿是肌肉的胸前,秦素雅還沒有完全反應之際,就被身後的男人粗魯地推倒。
手擦過地麵,破皮,有沙礫灰塵嵌進肉裏,隨後棍子如同雨水般滴落,一下又一下,打在她身上,掀起頓痛。
“啊!”秦素雅忍不住尖叫出聲,眼裏瞬間蓄滿了淚水。
嘴又被一隻手緊緊握住,力道之大,讓臉頰生疼,她無法出聲,被迫承受著單方麵的毆打。
也不知過了多久,嘴上的牽製鬆開,有悉悉索索的腳步聲,打她的那一夥人離開了。
身上疼到麻木,微微動一下,就扯動全身,秦素雅緩了一會,才緩緩把頭上的麻袋扯下,然後哆嗦著從一邊灰塵撲撲的包中掏出了手機。
“喂,是警察嗎?我要報警……”
來警局前,秦素雅先去處理了傷口,經過醫院的檢查,她並沒有受到重要的傷害,隻是傷到了皮肉,休息幾天就好。
向做筆錄的警察把事件敘述一遍,秦素雅回到家中靜靜地等著消息,可是一連幾天警局沒有傳來任何回應。她打電話過去問,得到的是還未查到具體的情況,抓不到人。
就好像那天打她的人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
秦素雅不甘地咬著下唇,躺在床上看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傷痕,眸中陰暗不明。
法國
剛剛回到家的蔣清怡接到一個電話,她聽著對麵的彙報,臉上漸漸浮現笑容,隨後掛斷走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