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回來了!”
“是嗎?天哪,我居然有幸看到二少爺,太幸運了。”
“二少爺是誰?”
“小夏,按說你應該比我們來得還早,怎麼二少爺都不知道?二少啊,他是我們南宮家主南宮泣的弟弟,南宮雲。二少爺一般都足不出戶,所以就連貼身丫環都很難見到他。”
“嗬,那這個二少挺神秘的。”
“是啊,你難道沒聽說,上次一個丫環不下心和他對視了一眼,到現在還被關在柴房裏發癡呢。唉,你我今天也真是幸運啊,若不是昆侖那邊告急,二少又怎麼會出去呢。”
南宮家,幾十個侍衛和丫環擠在門口,南宮家的大門早已被圍得水泄不通。
已是過了好幾個時辰的時間,門外竟一個人都沒有出現。來想看二少的人見天色已晚,無奈紛紛散去了。而此時,南宮泣的書房內。
“雲兒,真有你的啊,竟然爬到屋頂上來嚇我。”
“你以為我想啊。大哥,要不是我怕更多的丫環被關柴房裏,我可不願爬到那髒的要命的屋頂上去。”
原來,屋中對話的,正是南宮家的兩位當家的少爺,南宮泣和南宮雲。
“就你會說,”南宮泣微怒道,“要不是你那雙要人命的眼睛,連我都不敢正視你。”
南宮雲歎了口氣,說:“我知道,我知道……魅眼魔瞳……你請了多少古怪的老者來,他們不都是看了一眼就喊著這名字非死即癡了麼。”
“靠!”南宮泣快無言以對了,“你還好意思說,你那雙眼睛,看過的人都不知中了什麼魔咒一般。唉,禍水啊。”
“不要緊的,大哥。”南宮雲道,“要知道,咱們家的人可都是被封了氣脈,是不能習武的,可我有這雙眼睛,再加上我練了這麼多年的琴技,也可以在江湖上立足了……”
“打住,打住,”南宮泣突然驚慌德捂住二少的嘴,小聲道,“隔牆有耳,我可不想我們南宮家不能習武的事傳出去。對了,這幾天我找到了公輸家的後代,讓他把你的琴改了改,你看看如何。”
說罷,南宮泣從書櫃中取下一把古琴來。
“慢,”南宮雲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從背後取下一把更為精致的古琴,“昆侖派那老頭兒硬塞給我的,此琴名為無弦琴,是他遊曆到不周山腳時受一位隱士相贈的。”
“無弦?”南宮泣驚異地望著那張精巧絕倫的琴,“怎麼個無弦法?”
“你最好穿上你的甲胄來試試吧。”說罷,南宮雲立坐桌前,雙手撫起琴來。
南宮泣剛將信將疑地穿上甲胄,就感覺到渾身似亂麻絞動一樣,又似被無數琴弦禁錮在了中間一般。
南宮雲愈彈愈烈,他的雙手似在空中撫摸一般,一曲《蝶戀花》回蕩在屋中。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啊!”一曲未罷,門外卻撲進來一個丫環。
“南宮小夏,你怎麼在這裏?”曲子突然停了下來,南宮泣這也才緩了一口氣。
“啊,我……我……”南宮小夏驚惶道,“大少爺恕罪,奴婢隻是經過這裏,卻被這琴聲所吸引,所以伏在門後偷聽。大少爺,二少爺恕罪。”
“沒事,”南宮泣轉怒為喜,道,“我正想叫你過來。我有些事要安排你去做。”
“大少爺盡管吩咐,奴婢一定盡心盡力,將功贖罪。”
“好!”南宮泣點點頭,轉身麵對二少,說,“雲兒,明天你便啟程去一趟洞庭,皇上宴請我們四大世家和三大派。小夏做你的貼身侍女,跟隨你左右,任你調遣。”
二少斜視了一眼南宮小夏,看到她那什麼都不會的樣子,無奈地:“她?……好吧。”
二少無奈地走出書房時,南宮泣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不要小看小夏,她是個很有用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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