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再次被推開一個縫,一道人影閃進,還是那個詭異的仆從。
低著頭掩去了身上所有的氣息,仿佛就像一個等待主子懲罰的普通仆從一樣。
莫沫心中納悶,這人怎麼不說話?!馬薩卡,是個啞巴?
“喂,你是啞巴?我問你話你怎麼不回答?”
“……”
“真的是啞巴?”
“……”
“啞巴,你走吧,本姑娘不認識你,下次不要再來這個房間了,如果受傷的話…”莫沫寬袖向前一甩,一個木製的盒子落在地上,上麵有個紅色的十字,是莫沫自己刻上去的,藥箱就要有個藥箱的樣子嘛,“裏麵有一些輔助性和緩解性的藥,也許會有幫助,給你了…”
這個不能說話的啞巴讓她想起了以前她和鍾芋一起在福利院看到的一個小男孩,那個孩子也是啞巴,因為這個,他得了自閉症,每次都是躲在角落看別的小朋友玩,他不讓別人碰他,即使是福利院的老師都不行,所以在她和鍾芋見到他的時候,他很髒,本來她對他的印象沒有特別深,但是當她看到他的黑瞳中渴望、害怕、傷心、躲閃、逃避、淡然…各種目光時,她一下就記住他了,就像看到小時候的她一樣,後來他在她和鍾芋的陪伴下漸漸對別人放開了,直到最後的微笑向陽……對於從小在那種環境中長大的她和鍾芋來說,那是一段很溫馨的回憶呢……
在她換完衣服出來時,那個人已經走了,地上的藥箱卻沒有被動過。
走出房門的莫沫剛好碰到來找她的劉媽。
劉媽看見從房內走出來的紫衣女子,即使用一層麵紗遮住了下半張臉,也能看出那人有多麼的傾城,低頭道:“小姐,那些人走了,沒有打擾到客人。”
走…走了?那個人一走,他們就走了…難道那些人找的是那個人?
莫沫點點頭,“走吧,去看看風、清、雲…”
這時遠處的林中,一群身穿夜行衣的人圍著一個穿著男仆裝的男人。
男仆裝的男人佇立在中間,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長而微卷的睫毛下,一雙黑瞳閃過妖異的紅光,冷冷掃著周圍的幾人,如玫瑰花瓣的紅唇一張一合,“別白費力氣了,我是不會跟你們回去的…”
夜行衣中一個人上前一步,垂首,“那麼,請恕屬下們無禮了…”
話落,手起,所有的黑衣人抬起手,嘴裏念著類似咒語類的東西,中間的男人麵色微凜,眸子掃著周圍的人,欲找缺口,可是他又何嚐不知道這個陣法在他們幾人手中怎麼可能會有缺口。
在陣法啟動時施法的每個人身上都會有一個保護範圍,人越多那個施法的人越安全。
但是如果是平時,他還可以衝出這個陣法可是今天他受了傷,內力大大減少,根本不可能衝出去。
中間的男人額頭冒出細汗,難道今天必須要回去了麼?他好不容易跑出那個地方的…
陣法漸漸形成,暗紫色的陣法從腳底慢慢顯露出來、、
糟糕了…
比呦比呦——
一個小小的黑色身影叫著,嗖的射進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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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對不起你們,又要停更幾天了,這兩天要回老家了,快要開學,比較忙,喜歡我文的寶貝們,不要棄文啊!謝謝寶貝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