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趕快讓他過來注射血清,他中毒應該比你重。”醫生皺著眉頭,聲音很嚴肅。
“他…他沒事。”李蕁苦笑道。
“怎麼沒事,你們這些娃,沒有一點常識,難道不知道蛇毒是不能吸的嗎?那蛇毒…”醫生還沒說完,李蕁打斷道:
“他可是個比醫生更厲害的家夥,他真的沒事。”
旁邊的趙漢清和陸仟相視一眼,兩人眼中都帶著奇怪,因為先前他們見到周禮,能看得出周禮隻是受到一些皮外傷,根本沒有中毒的跡象。
醫生臉色古怪,明顯不信李蕁的樣子,但是話說到這個份上,他也不好追究下去,他開始查看李蕁腳踝上的傷口,這才注意到傷口上沾著一丁點綠汁。
“你這傷口上是怎麼回事?”醫生問。
“噢,是那人給我敷上的草藥。”李蕁解釋道。
醫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帶著李蕁清洗了傷口,重新上了藥,簡單地包紮了一下,最後又開了一些消炎藥。
“行了,注意忌腥忌辣,最好也不要運動。”醫生交代幾句。
李蕁點點頭,說了一聲謝謝。
旁邊的趙漢清一邊道謝一邊掏出一疊百元大鈔遞給醫生。
醫生眉毛一挑,搖搖頭,從一疊錢中數著拿了五張,道:“我們遵從醫德,不會多拿你的錢。”
趙漢清笑著點點頭,收回錢,準備帶著李蕁回城。
醫生伸手攔下道:“先別急,等半小時,如果沒有排異現象再走。”
“好的。”趙漢清點頭。
“行了,你們在這等吧,走的時候幫我帶上門,如果有什麼事,叫我一聲就行。”醫生打著哈欠,回了裏屋。
“謝謝了,您先休息吧。”趙漢清笑道。
趙漢清又看向李蕁,心疼道:“現在還疼嗎?”
李蕁笑道:“沒事了。”
“哎對了,你們遇到的那個古怪的植物到底是什麼東西?”趙漢清這時候問道。
“聽周哥說,是叫囚籠草。”
趙漢清明顯也沒聽過囚籠草這個東西,但是他默默記下了這個‘張牙舞爪’的瘋狂植物。
“那當時為什麼那囚籠草隻攻擊周哥,沒有攻擊你?”趙漢清想到之前他跑過去的時候,看到李蕁拿著小鏟子一直砍囚籠草,但是囚籠草的目標好像一直是周禮,不禁有些奇怪。
“應該是周哥拿走了它的果實吧。”李蕁苦笑道。
“果實?那囚籠草有果實?”趙漢清驚訝問道。
“對啊,叫囚籠果,是個白色果實,我跟你說哦,那個果實…”李蕁提到囚籠果,便打開了話匣子,把囚籠果的事情全部都講給了趙漢清聽。
趙漢清聽了臉色幾變,半信半疑道:“真的?”
“不信算了。”李蕁白了趙漢清一眼,沒有多解釋。
趙漢清陷入沉思,先前那植物本身就超出了他的認知,那植物的果實肯定也不是凡物。
“現在那囚籠果在周哥的手裏?”趙漢清問道。
李蕁點點頭,像是想到什麼,提醒道:“漢清我跟你說,你可別打那個囚籠果的主意,那東西在周哥手裏才是物盡其用。”
“知道啦。”趙漢清笑道。
旁邊的陸仟將兩人對話悉數聽了進去,這會眯著眼,嘴角微微揚起,不知心中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