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即墨甄帆與自己的堂妹即墨甄靜水火不容,在即墨甄家各自為一陣營,但始終同為即墨甄家族的子弟,見到有人詆毀即墨甄家,自然是臉色陰沉,怒氣直冒,絲毫不給趙嘉的麵子。
“怎麼想打架麼?看你那慫樣!連一個堂妹即墨甄靜都要怕幾分,我說你老子為什麼始終都拿不到即墨甄家的大權!原來跟他兒子一樣怕女人!”見到即墨甄帆源氣外放,似乎感覺到了一股壓力,同樣也是將源海中的源氣湧現出來,陣勢絲毫不弱於即墨甄帆。
“總比一個是小妾生的私生子強!有什麼臉麵跟我說這些,再怎麼說老子以後會繼承即墨甄家掌舵人的身份,而你呢?什麼都不是...”即墨甄帆對你這般無痛不癢的嘲諷,使之一笑,冷聲說道。
“你!”
一股強烈的火藥味充斥著整個空間,兩種不同氣息的力量都陷入了即將爆發的氣氛當中,即墨甄帆與趙嘉互相對峙著,瞳孔中皆是布滿著血絲,或許腎氣不足的原因,兩人爆發出來的源氣能量愈發著淡薄。
“都給本少閉嘴,要打就給老子打,反正老子是樂意看到你們像狗一樣互相撕咬!如果不想像之前那兩個沙比一樣的人被隨意地丟出去,丟了你們的臉或者丟了你們家的臉,就給老子停手!”望著兩個紅著脖子,猙獰如同瘋狗一般的趙嘉和即墨甄帆,隨意地朝著嘴中扔進一顆葡萄。
兩人在聽到魏無銘冷聲笑道,皆是放開拉扯的手,整理下淩亂的衣衫,各自回到座位上,瞧著悠閑的魏無銘,此刻冷靜了下來,瞳孔中的眼珠轉了轉,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這個魏無銘城府實在是深,二人互相挑了挑眉頭,似乎知道了什麼...
作為被歧天府的人列入四大少的即墨甄帆和趙嘉,如果沒有腦子和過人的手段,他們根本不可能會成為歧天府四大少中的一人,他們在見到周彼岸如此裝扮,會如此的驚訝而嘲諷,然而和他們一起的魏無銘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他們三人之中心性最不穩的反而變成最穩的人。
魏無銘沒有如他們一樣瘋狗亂叫,而是成為“旁觀者”很平靜地欣賞著這一切。
那隻能說明這魏無銘早就知道,或者是以前他們是看錯了這個與以前不一樣的魏無銘,此時,心中不免又對魏無銘加深的印象,就如隱藏在草中的毒蛇,不得不防。看來一切都要從新看待事物。
“嘿嘿,難道,魏兄早就知道這周家的公子是個女人?”坐在白玉而砌成的椅上,麵帶笑容,趙嘉詢問道。
“不會真像趙嘉兄所說,魏無銘你這家夥早就知道了?”即墨甄帆拍在趙嘉的肩膀上,絲毫沒有了二人劍拔弩張的陣勢。
“兩位兄弟,小弟我自然是知道呀,不過才得到這消息,嘿嘿。”至於即墨甄帆,和趙嘉這般詢問,望著二人一眼,將手中拿起的兩杯美酒遞給了二人,被他模棱兩可的給解釋了過去。
“那...”
“好了,下麵一場的拍賣就要開始了,難道二位兄弟不想要麼,不然兄弟我可要給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