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下都好看,左右都迷人,橫豎,都不屬於我。
李離就那樣看著我,眼中閃著晶瑩剔透的淚花,癡癡的笑著。這樣的笑,我見過,這樣的女人我上次遇見過,那是的我有很多觀點,但沒有任何雜念,那時的我還是個純真的少年。我情願就這樣看著她這樣的笑下去,至少現在,就是此時此刻,我有這樣的想法。恍惚間,四目相對,我發現她眼中撲閃著幾分狡黠的笑意,我心裏咯噔就是一下,忙不迭的站起來。
“小姑娘,不老實啊!”
她把頭昂了過去,哈哈的大笑起來:“哎喲喂,我的小哥哥,你還真是厲害呢。哈哈,嗯,我們的大作家懂的大道理還是挺多的嘛。”
男人,是可以被調戲的,但那是在我情願的情境之下,但是現在,我是真的有些憤怒了:“你他娘的到底什麼來路?我怎麼惹你啦?誰告訴你我住這兒的?”
她坐起來,極力的克製住笑意卻依舊有些繃不住:“小哥哥,你可是個名人,打聽打聽你住在哪兒還不簡單嗎?嗯,我說楊曉陽昨晚來找了我,你還真的就信了,怎麼可能嘛,你太弱智了,一點兒都沒意思。”說完,她站起來,脫下我的破爛大衣扔到一邊,整理著她的頭發。
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了。我腳下一個發力,雙手就那麼把她橫抱起來,這女人是要比我的個頭高上幾分,她有些吃驚了,開始慌亂的用雙手拍打我的胸口。我沒有去理會她,憋著一口氣就跑進了臥室把她摔在我的床上。不等她反應過來,我伸直了雙手,壓住她的雙肩,把膝蓋頂在她的小腹上,這一招還是鮮於源教我的,這樣把人壓倒在身下,就會讓對方動彈不得。
“給老子好好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他娘的要是說不清楚,老子就地把你給辦了,你信不信?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你要時刻記住這一點!”我惡狠狠的盯著她說道。
養尊處優慣了的李離此時被我這麼一鬧,再怎麼還是有些慌了,急促的說道:“你先放開我!”她猛烈的想要掙脫開來,我卻死死的按住了她。:“哎呀!你到我的頭發啦!”
“老子管你那麼多,說不說?!”
“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她的聲音也提高了八度,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對著我吼叫道。
“你從哪兒來的,誰告訴你我的坐標的,你到底有什麼居心,給老子說!”
“你查戶口嗎?我的天!”
我把臉湊了上去,摘下我的眼鏡兒,直勾勾的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我再問你一變,你他娘的是從哪兒來的,誰告訴你我的坐標的,你到底有什麼居心!”
“好!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
“拉他媽倒吧,你個小姑娘鬼心眼兒子多逑得很,說了我就放開你。”
“真的,不騙你,既然你那麼想知道,你放開我,我好好跟你說。”她望著我,忽然平靜的說道。
我簡單的在腦子裏過了一遍電,緩緩的鬆開了手,從床上站了起來。李離也匆忙的爬起身來,用手去梳理著她的那頭長發。
“你有紮頭發的皮筋嗎?”
“老子有屎你要不要?”
她瞪了我一眼,似乎對我粗俗的語言有些不滿:“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老子還有更髒的話,怎麼?這就受不了啦?”我冷笑了兩聲,依舊直視著她,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此時此刻她早已萬劫不複,灰飛煙滅了。
“從前呢,楊曉陽還隻是我的學姐的時候,我們可以說是,無話不談。”她撇過頭去,沒有再看我,慢慢的說道:“她常愛喝酒,喝多了就開始吹牛,說她們老家好山好水好地方,說她小時候住的北街風景如畫,每當春天的時候,總會透過窗戶看到一片又一片的油菜花。”
“講重點,重點!”我有些不耐煩了,我並不是想聽故事,因為我自己本身就不缺故事,我更是一個編造故事的人,我隻想知道,這個妞兒到底是幹嘛的。
“急什麼你。”她又把腦袋撇回來,給了我一個白眼。好,我忍了,坐在床沿兒上,聽她接著慢慢的吹。“她偶然間有一次跟我提起過,她還有兩個發小,一個四肢發達,一個骨瘦如柴。四肢發達的那個總是傻乎乎的聽人差遣,骨瘦如柴的那個也不見得有多聰明,總會搞些歪門邪道,匪夷所思的事情。昨天你把我從酒店裏拉出來,我看似是走遠了,其實我讓鄭叔一直開車在後麵跟著你。到了外麵那家飯館,又看見了那個大個子,我就知道,你們一個是張山,一個是鮮於源。我總結得不錯吧?”
“我說你沒事兒跟著我跑了一路幹嘛?”
“我無聊啊,我覺得你這個人挺有意思的。反正也沒事兒幹,就玩玩兒咯。”
“就算我信了吧,下一個問題。”我哀歎著接受了現實“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兒的,還有,你昨晚到底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