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聽見蔣臨風的話,就知道這個家夥故意在秦時月的麵前極力的打壓自己,秦時月對玄冥說道:別管他!我們走吧!我送你去店裏。
玄冥看著秦時月說道:我可以不跟他計較!可是我不能丟了兄弟的麵,跟誰示弱,也不能對他這樣的人示弱!說完玄冥掏出手機撥通向羽的電話,電話接通後,那頭傳來向羽的聲音說道:怎麼了?
玄冥避開蔣臨風走到一旁說道:那個家夥太囂張了,不就是有個好爹嗎?我還有個好兄弟呢!我隻說一遍,我要定秦時月了,你看著辦吧!
向羽聽到玄冥的話心裏很高興,為什麼高興?因為兩個人是兄弟,他不怕兄弟麻煩他,就怕兄弟不了解他,今天玄冥對自己說出這樣一句話,那就是開口讓自己挺他,自己就算再不想暴露什麼,可是今天也必須去做。
向羽立刻對電話那頭的玄冥說道:今天我就讓你好好拉風一次,既然他找死,那就讓他知道,以前他或許是S城當家做主的,可現在我們來了,這裏就輪不到他說話,你告訴秦時月,就說你要送她一輛她想了很久,可就算有錢也買不到的車,並且告訴蔣臨風,你能隨時讓秦家答應你和她的婚事。
向羽掛斷了電話,立刻撥通了另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後一個低沉的聲音問道:誰?
向羽對著聽筒說道:秦牧!現在你馬上轉告你的大哥秦戰!讓他別在插手你女兒的任何事情,記住了!他的做法我很不高興,我不高興,你們秦家就會很傷心。電話被向羽掛斷了,向羽立即撥通了另一個神秘電話,片刻後同樣掛斷了電話。
在J州軍區司令部內,一個穿著中將軍裝的中年男子做在椅子上,剔著平頭,麵部剛毅菱角分明,非常的帥氣,一點都看不出他以人到中年,可是身上卻散發著一股讓人不敢直視的氣勢,可是現在他的手指夾著煙,整個身體卻是在瑟瑟發抖,眼神之中有著無比的恐懼,他叫秦牧,是秦時月的父親,就在剛才他接到了一個讓他恐懼的電話,那個男人曾經給他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噩夢,原本那個男人已經遠遠的離開了,本以為自己已經不在意了,可就在剛才的一個電話下,那個不可磨滅的噩夢又再次襲來,他立刻撥通了自己大哥秦戰的電話,等電話接通後立刻說道:他來電話了!並且讓我警告你,別管時月的事情!
電話那頭的秦戰沉默片刻後說道:沒想到他會主動打來電話,看來他現在就在S城,我必須馬上報告老爺子,關於他的事情我沒權利決定,那個男人太恐怖了,他現在已經無所顧忌了,那些人以為把他逼走就算是結束了,可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從他活著離開古都上京城那天開始,就注定有一天他會血洗上京城,我知道該怎麼做,你盡管做好你的事情吧!要小心盯著柳家,或許柳家將是我們跟他合作的唯一籌碼。
古都上京繁華依舊,無數的摩天大樓聳立大地,在上京城煙雨大道胡同裏,一所紅磚所砌成的高大圍牆遮擋住了了裏麵的景色,紅色的銅環大門外,幾個身付真槍實彈的警衛筆直的站在那裏,守衛這所掌握著東方龍國顛峰權利的紅色大院。
秦家的禁地,隻有寥寥數人才有資格進去的那間書房內,一個老人躺在搖椅上輕輕的搖晃著,他的麵前站著一個中年人,這個中年人正是秦戰,此時的秦戰低著頭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雖然躺在椅子上的老人,身體已經不如以前,可那份從小就有的壓迫感,絲毫沒有隨著時間而消失,反而隨著自己的年紀越大,那股壓迫感越發的明顯。
忽然搖椅上的老人睜開了眼睛,緩緩說道:他在S城裏,肯定有所圖謀,他不想在國內興起刀兵之災,所以才會瀟灑的離開,既然他打來電話,你就要有所準備,不要讓他覺得我們秦家是兩麵三刀的人,上次我們出麵,已經讓他痛恨我們到骨子裏了,現在我們如果再出麵,隻怕我們幾個老頭子沒一個能活到明天!你馬上去找慕凡商量一下,並且跟慕家一起全力封鎖S城的任何消息,去吧!
偌大的書房內就剩下秦崢一個人,躺在搖椅上秦崢睜開了雙眼,一道足以讓一些紅色三代活活嚇傻的目光映照在眼中,秦崢那張蒼老的臉上,映照著無數的曆史,在那個血與火的年代,忽然秦崢再次閉上了眼睛,寂靜的書房內傳出一聲歎息,喃喃自語般的說道:我錯了嗎?如果那時讓他亂來,我對得起老向嗎?可是我又何嚐不是為了一己之私,現在我能做的就是等他徹底成熟,等到他以最完美的姿態回來,那個時候我們這些老家夥才能放心把這片山河交到他的手上,老向!當年你一走了之,太祖震怒,甚至說出要把你抓回來治罪,可最終太祖慶幸他由於寵愛你而沒有那麼做,你當年是奸雄,你的孫子是個人雄!我們還能活多久?老兄弟我有多想你,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