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浩?”
吳教授頓感詫異,顯然對蘇浩這個聲名不顯的人知之甚少。
不過他此刻顧及並不在此,而是急切的想知道廬山真麵目!
“蘇浩是哪位?”
雖是急切,但語氣中絕不失恭敬之意,讓眾人更覺怪異。
“蘇浩?怎麼又扯上他了?”
“那幅畫居然是蘇浩畫的?難道他真的畫出了什麼不成?”
場內所有學生隻覺越來越多疑問了。
蘇浩緩緩的站了起來,目光平靜的看著講台,輕輕的點頭:“是我。”
“媽的,不愧是能勾搭上兩位校花的情獸,你看他那叼樣,比孔鹿還要拽!”
諸多男生很是不爽,正所謂無形裝逼最為致命,雖然蘇浩表麵啥也沒做,一副雷打不動的模樣。
但就是因為他沒動,才是最大的裝比。要知道堂堂大學教授都喊人了,這廝居然還不趕快屁顛屁顛的跑上去。
而接下來的一幕直接讓他們大跌眼鏡,隻見吳教授三步並作兩步,直接親自來到蘇浩麵前,並拱手做禮道:“老朽吳邦文見過先生!”
“什麼?”
“吳教授這是在幹什麼?”
眾人隻覺晴天霹靂,五雷轟頂,完全無法接受這一幕。
這可是金大的名牌教授,居然對一個學生執晚輩之禮?
蘇浩是知道自己的畫作有多少含量的,不論是在世俗還是修真界,都有著驚天動地的影響力!
因此他對吳教授的這般作態並未感到奇怪,隻能說明這人並非妄自尊大之人。倒是對其沒有什麼壞感,於是擺擺手:“無論如何,現在你是老師,我是學生,不用太拘於此。”
“不敢不敢。”吳邦文顯然是固執之人,連聲道:“古人雲,達者為先,先生之才,遠高於我,老朽實在愧不敢當。”
其實也並非怪他,實在是因為蘇浩的畫作太過驚世絕俗。
他不禁仔細打量了一下蘇浩,隻見深邃如星空的雙目,磊落的寸發,挺拔的身軀,無論氣質還是長相都堪稱超然。
他突然感覺這人在哪裏見過,可又一時想不起來。
“我靠,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問我我問誰?自個兒問教授去!”
“教授啊,算我求求你了,能不能告訴我您到底在鬧哪樣啊?”
如此突變可把一幫學生們憋壞了,一個個心頭亂成一鍋粥。
“咳咳。”吳教授幹咳兩聲,這才想起這麼多人的感受還沒有顧及到,於是道:“同學們,對不起,這位蘇先生的畫作已非我吳邦文能擅自評斷,所以還請見諒。”
“無法評斷?這是什麼意思?”全場學生蒙圈了。
“算了,你們自己看看吧。”吳教授一搖頭,頗為無奈的道。
說罷,他便又親自走下台階,回到講台前,吩咐道:“蔣老師,來幫忙一下,把這幅畫放到黑板上。”
“教授,黑板上的位置已經占滿了。”蔣老師回頭一看道。
“占滿了?”吳教授也轉身一看,立馬看到黑板上確實沒有空位了,不過他幾乎想都沒想,直接上前,用手一抓,扯下了中間處孔鹿的那幅油畫,然後一把丟在地上,臨末還加了句:“什麼垃圾玩意兒。”
他剛才可是聽到孔鹿在那嘲諷國畫的,隻是沒空理他而已,現在有機會自然要發泄一下的不耐。
“教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