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還在(1 / 2)

三天的流浪,張羽兒一直都是在這小巷子中轉悠。餓了就潛入到住戶的廚房偷點東西出來吃,晚上睡覺就窩在角落裏時刻繃緊著神經。

長這麼大,這還是張羽兒第一次孤零零的生活下去。身上什麼都沒有,也不敢出去。自己的實力是增長了,可是麵對這樣的大環境,就是張羽兒自己也要小心不要被人找到。那天的場景,張羽兒很清楚,那些人已經泯滅了良心,對於中原國的人,他們甚至比對待動物還要殘忍。

當第四天的陽光重新照耀在小巷子裏的時候,張羽兒周圍已經聽不到隱隱約約的尖叫了。晨光很美好,美好的可以成為詩人或者畫家眼中最美的東西。可是在現在的張羽兒看來,這都隻是淒慘之後的賠償,淒美而又辛酸。

走出小巷子,重新沐浴在陽光的照射下,看著眼前到處都是血跡的地麵,張羽兒的眼裏此時已經平靜無波。

街道上人們已經開始了正常的工作,有些當地人拿著掃帚和水開始了地麵的清掃。每一個人的麵部表情都是麻木的,而有些人,眼睛裏還可以看出掩藏在深處的興奮。

所有的暴動在機構的幹涉下結束了,周圍隨處可以看到身穿軍服的軍人,肩上扛著槍,沒一人的表情都是那麼的嚴肅,和之前張羽兒遇到的那些人完全的不同。

這些不同,這三天內張羽兒已經從暗地裏看的很透徹,透徹的對於這些政治家除了痛恨就是麻木,再就是要掌握主實力。

隻有真正的經曆了這一切,張羽兒才明白,之前自己的想法有多麼的幼稚。機構,或者說是政治,才是這世上最殘酷的東西。

冷笑了一聲,拉了拉身上已經有些地方破爛的衣衫,大步走上了印尼人的眼中。

看到穿著破破爛爛的張羽兒,這些本地人隻是瞥了一眼,接著就繼續自己手中的事情了。而有些還沒盡興的平民也隻是眼睛一直盯著,手底下卻是沒有任何動作。周圍的軍人可可不是吃素的,他們現在還沒那個膽子。

一路平穩的走到之前住著的酒店,果然,酒店雖然周圍 被人噴了好多的東西,甚至牆壁還有些破裂,可是裏麵的客人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能住進這裏的人哪一個不是有身份背景的,即使那些政治家想要做什麼,有些東西可是絕對不會去碰的。

麵無表情的看著在酒店中悠閑的吃著早餐的那些人,張羽兒的眼睛裏有著冰一般的深層。這就是身份地位帶來的不同,這就是權力帶來的不同。

而大廳中的人在看到進來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孩都隻是不屑的瞥了一眼,接著就接著自己的早餐。有些人似乎嫌棄張羽兒的到來,放下手中的東西就上了樓層。不過大廳裏還是靜悄悄的,並沒有多少人說話。

張羽兒的樣子,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從外麵進來的。外麵的情景,雖然這裏的人沒有那個膽量出去看,可是聽也聽了不少。現在看著這樣一個穿著破爛的少女走進來,沒有人會認為這個少女還是什麼純淨的少女。

滿臉的贓物,衣衫破爛,就是腳上也沒穿一隻像樣的鞋子,頭發四處的披散著,一眼看上去,和一個瘋子差不多。也不知道酒店為什麼還要讓這樣的人進來,難道保安是瞎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