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水靜開著車到了她忘記他後第一次見到他的地方,是茶園,她把東西拿到酒店裏,累了一天的她在酒店裏睡了一覺。
清晨,沐水靜走到茶園漫步,她采了一些茶葉,在木屋裏,她多麼希望再出現一個人打翻她的茶,可是她依舊沒有看到人,她走在茶園裏,多麼多麼希望有個人在背後叫她一聲夏晴,然後嘲笑她,這一次換她找他。
沐水靜回到酒店,第二天繼續上路,她想去薰衣草花海,鍾銘說邱雲樺在她去花海那一天偷偷看過她,她承諾大叔要去看他,他希望回到那個小木屋的時候,不僅大叔一個人在還有邱雲樺也在。
她走到花海裏,很美,可是她卻沒有心思看這美麗的花海,她隻想找到他,和他說對不起,我來晚了。她推開木屋,大叔正在裏麵修剪薰衣草花盆,看到沐水靜進去,有點驚訝又看了看牆上沐水靜的照片。
“是你呀,小姑娘變化真大,來,坐著,大叔給你泡杯茶。”沐水靜沒有看到邱雲樺,她點了點頭走進去,坐在了木椅上。
“大叔,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大叔把薰衣草茶給沐水靜點了點頭。
“這幾天,有人來過這裏嗎?”沐水靜說話有點緩慢,大叔一聽,突然恍然大悟。
“原來你不是來找大叔的啊!”他坐在椅子上笑了笑。
沐水靜尷尬地笑了笑,“大叔。”
“有。”沐水靜剛想過個話把這個尷尬的話題聊開,卻聽到大叔的一句有。
“一個年輕小夥子來過。”沐水靜仿佛看到了希望,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的消息。
“來了兩天就走了。”大叔把一些照片給沐水靜,沐水靜拿著照片,裏麵是邱雲樺,是他,但是照片裏完全沒有邱雲樺大少爺的架子,他幫忙整理花,打掃院子,卻像一個平凡的人。
她在大叔家借住一個晚上,大叔領她到自己女兒曾經住的房間裏,裏麵就像花房,沐水靜告訴他,他點頭笑笑告訴沐水靜自己的女兒離開後就改成花房,幸好床還沒移開,不然沐水靜隻能睡在花叢中,沐水靜笑了笑,卻並不開朗,大叔和沐水靜坐在旁邊的小木椅上。
“孩子,有些事情大叔不知道要不要說。”大叔猶豫地看著她。
“大叔,說吧!”沐水靜看著他,對他笑了笑。
“孩子,你這幾年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其實人呢肯定是做自己最好的,不要刻意改變自己,孩子呢變了,當年那個純真,可愛的夏晴已經不見了,大叔希望你好好想想。早點休息吧!”大叔拍了拍她的腦袋走了出去,是啊!她變了,她再也不是當年的夏晴了,做自己是最好的。
第二天清晨,沐水靜看到大叔為她準備的早餐,又看看門外忙活的大叔,她拿著三明治走出去。
“大叔,早上好。”她笑了,笑得很開朗,這個笑似乎很久都沒出現過了。
“早上好,對了,你今天出發準備去哪?”沐水靜坐在秋千上邊吃東西邊晃蕩。
“我想去尋找愛情。”
“好,去吧!”大叔看著她笑。
沐水靜開車打算到桃花源那裏看看,那裏有孩子們的笑聲,她想邱雲樺應該會去那裏。她開車到了桃花源,穿過山洞依然可以聽到孩子們的笑聲,在木屋裏有著她和邱雲樺的寫真照,孩子們看到了她歡呼地抱著她。
“姐姐,姐姐,你可算來了。”
“姐姐,哥哥有和你一塊來嗎?”沐水靜摸著她們的頭,聽到孩子們問哥哥就知道邱雲樺沒有回來,他沒有來過這裏,這幾天她找了太多地方,全部沒有除了去花海他哪裏都沒去過嗎?
沐水靜眼眶有點濕濕地打發孩子們後就自己在陽台上默默地看著,她默默地流淚,他始終不肯讓她找到嗎?
沐水玉根本不知道怎麼辦,她買了一些安眠藥,倒了一些在手裏,吃了安眠藥,又拿刀割了自己的手腕,她躺在床邊默默地流淚,血也默默地流,鄭伊健放心不下就過來看她,一開門看到躺在床邊的沐水玉嚇了一跳趕緊抱起她,趕到醫院,在急救室裏,醫生告訴他病人大量出血現在急需要血,鄭伊健走過去,看著醫生。
“醫生,我是o型血,用我的吧!”醫生對他點了點頭。
鄭伊健抽了很多血出來,在外麵坐著靜靜地等著。
終於,手術室的燈暗了,醫生出來了,鄭伊健連忙站起來。
“醫生,怎麼樣?”
“沒事,手術成功。”醫生看著他笑了笑。
“那,那孩子呢?”鄭伊健著急地問著。
“孩子?病人沒有懷孕啊?”醫生奇怪地看著他。
“好,我知道了,那醫生我可不可以進去看看她。”
“可以,轉到普通病房就可以去看她了,不過麻煩你通知一下病人家屬。”
“好。”鄭伊健點了點頭。
他走到病房看著還沒醒來的沐水玉,握了握她的手,沐鳳過來了,看了沐水玉,著急地握著她,鄭伊健退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