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懶洋洋的,躺在母白虎柔軟的肚子上,沉沉的睡著了,母白虎看著常浩狼狽離開,轉過頭看了眼嬰兒,慢慢的閉上雙眼睡著了。
嬰兒陷入了夢境夢中他又變成了小乞丐,小乞丐站在一條街道,兩邊道路,滿是櫻花樹的地方,爺爺正在看著自己,爺爺笑的那麼是開心,小乞丐拚命的跑向爺爺,一把抱住了爺爺,眼角流下了淚來,哭什麼開心點,今天我們不撿垃圾,爺爺陪你一起看著櫻花,小乞丐哭的更厲害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哭,一隻粗糙的手,溫柔的擦拭著小乞丐的臉,爺爺不是在這嗎!不要哭,在這,小乞丐好像想起了什麼,腦袋好像炸裂一般,櫻花,花瓣一片片的從樹上掉落,鋪滿了整個街道。
一滴鮮血滴在了小乞丐臉上,小乞丐用手擦了擦,天空中開始下起來瓢潑血雨,把小乞丐整個人都染紅了,當地麵上全是櫻花和血的混合體,血雨停了下來,小乞丐麵前的地麵上,血雨開始向上湧動,直到出現人形血人,同時小乞丐的胸口黑色巨劍紋處,擴散出了條條紅色血絲,就像把血管暴露在皮膚外,釋放出絲絲血紅色煞氣母白虎猛的站起,瞪著燈籠般大小的雙眼,看向小乞丐,又推搡這小乞丐,可小乞丐就是不起來,三隻小白虎看到這一情型,小心翼翼的走到嬰兒身邊,用爪碰了碰,看小乞丐沒有反應,紛紛跳到嬰兒身上蹦蹦跳跳,母白虎生氣的看了眼三隻小白虎,小白虎好像做錯了事一般,低下頭跑到母白虎身邊,舔著母白虎。
夢中的小乞丐正看著,隻是有一個人形看不清麵龐的血人,血人正變得越來越像人,他張開嘴說道:還記得我嗎?你是誰,血人哈哈哈哈的大笑,血人樣子也越來越清晰,紅色的頭發、漆黑如墨的眼睛、蒼白的有些病態的皮膚,小乞丐雙手抱著頭看向紅發男子,我們好像見過,紅發男子一瞬之間就站到了,小乞丐身後,一隻手抓著小乞丐下巴,一隻手按住小乞丐的頭,小乞丐掙紮著,喊叫著,爺爺,可爺爺並沒有回話,紅發男子說道仔細看這是什麼地方,小乞丐抬起頭,血從頭發慢慢滴到了眼皮上,順著眼皮滴到了地上,小乞丐看著剛才爺爺所在的地方,確什麼都沒有,揉了揉眼睛,看到,一輛車真在碾壓著什麼,小乞丐拚命試圖掙脫者紅發男子的手臂,看清楚了嗎!這裏是你的心病,是你的心魔,你試圖掩藏起來的地方,那個老人為什麼會被碾死,你不清楚嗎?
小乞丐好像被擊垮了最後一道防線,無力地說道:那天爺爺和我本來是要去垃圾較多的地方,撿垃圾的,可是我想去那條街開滿櫻花的街上,看櫻花,就跟爺爺鬧了好久,爺爺就在那天沒有撿垃圾,陪我來看櫻花,那天櫻花和現在一樣開的很美,結果就,都怪我,都是我的錯。
你仔細看老人,老人嘴一張一閉努力的發著聲音,可是鮮血堵住了喉嚨,每張一下嘴,就噴出一口鮮血,嗚嗚嗚的,什麼都聽不清,可在小乞丐心中確實聽到了,老人家再說好好活著老人不在張嘴,反而燦爛的笑著,好像心中願望被完成了,小乞丐身後的手臂也慢慢消失了。
此時的常浩,一會手捂住屁股,一會護住前胸,顧得了屁股,顧不了前胸,弓著腰,左扭右扭的朝著寒山楓別院跑去,所過之地一片笑聲,弟子們發出哈哈哈哈的笑聲,常德和常授看向常浩,常德對著常浩說:真是有失大體,你這樣還像一個長老該有的樣子嗎?常授則不以為意,好像已經習慣了,常浩尷尬的看向常德說道:師兄常授師弟我等會再和你解釋,說完臉一紅像一個嬌羞的小女子般,左扭右扭的,一會捂前、一會捂後的,往寒山居跑,常授歎氣道:哎~你起碼換件衣服再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笑什麼笑,專心練劍,還想再練一千邊不成。
常浩急喘籲籲的,跑到寒山楓,這是他們師兄們居住地地方,常浩還沒到四師弟常禦的門前,就在庭院中大吼道,四師弟你的母白虎發狂了綁架了掌門師兄的徒弟,快出來吧,真在陷入沉思的白豆腐,聽到這,施展飛仙術一瞬之間,就來到了常浩的身邊,同時常禦打開門,抬起頭伸了一個懶腰,打了個哈切,剛要說話就看見了白豆腐,白豆腐站在常浩身前,眼神中滿是緊張,常浩看向白豆腐心想道,掌門師兄自紫萱離開過後,就從未如此緊張過,常禦咳了一下裝作蠻不在意的樣子說道:掌門師兄我不是故意偷懶的,我隻是在練功、對練經過我日以及日的研究,躺著練功對功力的增長更好,掌門師兄你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