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開左思右想,咬了咬牙,富貴險中求。他把《星辰訣》的第一層詳細記熟,便按照圖中的運行圖線運轉了一下。小洞中的靈氣十分充足,隨著經脈的運行,靈氣透過體表隨著經脈運轉,隻不過運轉的速度十分緩慢。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小開按照圖中的經脈運行路線運轉了一周天,感覺到效果很好。體表的創傷不在那麼火辣辣的疼,他的目光掃過玉盒中的三個小玉瓶。
“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劉小開拿起裝著淬體丹的玉瓶打開倒出,整個玉瓶裏隻有十二顆丹藥,猶豫了一下,又拿起鍛骨丹倒出一顆,淬體丹呈金黃色,鍛骨丹呈火紅色,清香撲鼻,一咬牙拿起兩顆丹藥放入口中,入口生精,入口即化。
小腹中突然騰的升起起一團熱氣向四經八脈湧去。劉小開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撕裂般的劇痛,全身的骨頭麻癢,又仿佛被一寸一寸的敲碎,然後再重組。身體的肌肉不斷的蠕動撕裂,血都滲了出來。他想昏死過去,但是這痛徹心扉的劇痛偏偏又讓他痛醒過來。
劉小開咬著牙,默默地運行著吸入體內的靈力與藥力。空氣中的靈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他集中過來,在他的身體上方慢慢形成了一個靈力漩渦,大量的靈力被他吸入了體內。他的身體仿佛充了氣一般鼓了起來,體表的血液也越來越多,在他的身體上形成了一個血繭。靈力不斷的與血繭融合,越來越厚。
洞外的黑龍被這靈氣劇烈的波動所吵醒,再次睜開了眼睛,它那雙巨大的眼睛中閃過一絲光彩,一動不動地注視著洞中的那個血繭。
劉小開現在已經感覺不到肉體骨骼的疼痛,他一會兒昏迷一會兒清醒,而時光在飛速的消逝。
***************
4月25日晚,燕京,全國代表大會閉幕。劉氏家族慘敗,劉老爺子因病住院,未能參與這次會議,原來擔任君委住席一職,由於身體原因不能再勝任,由他的老部下王家的家主王老爺子接任。原天海市是長劉建家因其他原因未能參與這次會議,導致天海市市為數記一職泡湯,調至邊遠的一個二流城市山南市任市為數記。原燕京君區副司領員劉建國調任山南市君分區司領員。劉氏家族的主要成員的政治前途暗淡,基本終結。劉氏集團仍然被調查中,一個在全國舉足輕重的一流豪門家族被打擊得日暮西山,讓那些原本緊跟著劉氏家族的官員家族紛紛脫離,甚至倒戈。
劉氏莊園,劉老爺子的書房中,劉建國、劉建家、吳麗娟、李慧茹、劉福五人一聲不吭的團坐,幾個人的臉上布滿了陰雲。劉建國劉建家兩兄弟臉上憔悴,滿眼通紅,一支接一支地抽著煙。在場的人都知道,劉氏家族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哪怕小小的一根稻草都能把他們的神經壓得崩潰。
“福伯!我父親難道就沒有希望了嗎?”劉建家的聲音嘶啞,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儒雅風範,一頭亂發。
劉福沉吟了一下道:“希望很渺茫,如果在老爺子的生命耗盡時,找到天材地寶續命,提升血氣,然後再找罡氣境的絕世強者損耗自身的內力為其梳理經脈,才有可能保住老爺子。”
聽到劉福的話,劉建家的一顆心沉到了穀底。天材地寶在這靈氣稀薄得幾乎不計的世間十多麼的稀有?更何況罡氣境的絕世前者在現在這個世界已知不足50人,就算有了可以續命的天材地寶,又會有哪個罡氣境的絕世強者願意為劉老爺子損耗自身續命?尤其是劉氏家族遭到了如此巨變。
“那老爺子還有多少時日?”劉建家有些不甘心。
“恐怕撐不過八天了。”劉福的心情十分沉痛,和老爺子一同走過來,如今卻遭此橫禍。
“這是要絕我劉家啊!”劉建家砰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悲呼:“他們好狠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