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紙藥劑與鮫人族少年都被裝在了一個低階儲物戒中交給了離城。
離城回到了客棧。
將鮫人族少年放了出來。
讓小二準備好洗澡的東西。
填上水。
把鮫人族少年丟進水裏。
鮫人族少年都蒙了。
怎麼回事?
不是應該先和我簽訂契約的嗎?
怎麼會這樣?
不管了,先洗澡。
當鮫人族少年洗完澡出來時,就看到了這麼一副情景。
離城手裏拿著化紙藥劑,看樣子正準備要喝下去。
“等…”
鮫人族少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堵在嘴裏。
“名字。”
“水刃。”
“哦。”
“那你的名字呢?”
“離城。”
“你不和我簽訂契約嗎?”
水刃感到很奇怪。
“隨你,留下,或是離開。”
水刃沉默了。
從來沒有人會讓魔獸自己選擇。
在他小的時候,經常看見自己的同類要麼就是被迫簽訂契約,要麼就是被無情地殺死。
水刃走到離城身邊,默默地取了離城的一滴血,與離城簽訂了契約。
離城準備繼續喝藥劑。
“要是我死了的話,你就走吧。”
喝下之前離城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將水忍收進了魔寵空間。
離城喝下藥劑,隻覺得大腦一陣眩暈,然後就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離城覺得自己現在更沒有感情了,就像一個冷冰冰的洋娃娃。
想象著將自己的整體化成紙,穿過牆。
結果成功了。
試著將自己分解的紙化為武器,成功了。
恢複原狀,袖袍一甩,好多紙從天而降。
嗬嗬。
離城對於此狀很是滿意。
看一看外麵的街,熱熱鬧鬧,有不少的人,他們形成一條人流,流入“聖殿”。
下樓,向“聖殿”走去。
每年來到“聖殿”的人有幾十萬,可最終也就那麼幾百個人能進去而已。
離城看著麵前一隊一隊的隊伍,走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
角落裏窩著一個老人。
這位老人雖然一副蔫不拉幾的樣,可眼睛卻是異常明亮。
“小姑娘,你來幹什麼?”
老人漫不經心地問。
離城說:“我來參加考核。”
老人笑了笑:“小姑娘,你來參加考核也走錯了地方,我這個老頭子哪能是考核的導師?”
“你是殺手。”
平靜的肯定句,讓老人的身體震了震。
“小姑娘,你通過考核了。來,跟著老朽往這邊走。”
老者慢慢地站了起來,往“聖殿”角落的一棟破房子那邊走去。
離城跟上。
走到了地,老者推開這棟破房子的門,裏麵的樣子讓離城熟悉不過。
房頂一個水晶燈,照亮整個房間。這邊幾張桌子,上麵擺放著資料;那邊幾張桌子,人們聚在一起探討。
角落幾張床,上麵擺著疊放整齊的被。
這就是殺手簡單的生活啊…
原本忙碌的人群擠過來。
“這是誰啊?”
一個看起來比較粗狂的男子問。
老者說:“這就是你們以後的其中一員了。”
“哇哦!女孩子哎!”
不知是誰說出這麼一句。
離城這才注意,加上她這個新來的,一共也就自己那麼一個女的。
額…
而且,這裏的人都比她大…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