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淩亂頭發的女孩躺在床上。黃色的短袖,藍色的短褲,手中拿著手機,微信聊天的頁麵上備注是老公。本來一個3個內存的聊天記錄,就在剛才,她借著酒勁,按了刪除的鍵,把曾經的恩恩愛愛全部刪除了。
用白暫光滑的抹著紅色指甲油的手在上麵按出來(分手吧)剛要按發送鍵手機滑落到了床上。
**a市第一醫院手術室上麵的燈,依然紅著,長廊內兩邊的座椅上沒有人,一個筆直黑發的到肩部的女孩,穿著藍色的短袖短褲,白色的涼拖,沒有穿襪子,修長的腳白白淨淨。
她在長廊內不停的走來走去,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她不安分的心安靜下來。他的眼睛總是看向手術室門上麵的燈,因為隻要綠色的燈一亮,她的弟弟就會從手術裏麵出來了。她叫白梓晴,今年21歲。
等待的漫長,讓白梓晴以為自己已經過了一個世界,紅燈變成了綠燈。
門開了,兩個帶著藍色口罩的護士出來。
白 梓晴趕緊跑了過去:“我弟弟怎麼了?”身後一個身上插著很多管子光頭,臉色慘白的男孩被推了出來。
主治醫生摘下口罩:“生命沒有危險,隻是一年內最好骨髓移植,另外就是這個手術費用可是非常昂貴,另外就是後續的治療,最少要200百萬,到300萬。”
沒有生命危險這個是一個好消息,但是300萬的手術費用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她坐在椅子上傻傻的發呆,為了治病,她都已經把父母留給他們兩個姐弟的房子也已經賣了,全部存款還有5萬塊。
在喝了一口水後走出了醫院,她想找一份鍾點工,雖然錢少,但是每一分錢未來都可能救命。馬路走到一半她的手機響了,這個鈴聲可是很特別的,她的男朋友。
“怎麼樣了?”
白梓晴還沒有等回答,緊急的刹車聲音傳來,刺耳的刹車聲音把白梓晴嚇的,手機從手中滑落掉落到了地上。穿著白色短袖平頭,藍色旅遊鞋的男孩從車上走了下來。
“有沒有撞到你?”聲音有一些低沉。白梓晴也從驚嚇中回過 神來了,隻差5厘米,車的保險杠就撞到她的腿了。
白梓晴擦了擦自己腦門上的冷汗:“沒事。”
男孩很帥氣陽光,一臉的笑容,一雙烏黑的杏核眼清澈的像泉水。
白梓晴不喜歡車,所以不知道這輛限量版的紅色法拉利價值幾千萬。他叫尚淺,本市最大的尚氏集團唯一的公子。
他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她:“我叫尚淺,你有什麼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
白梓晴接過名片都沒有看一眼,直接就揣到了自己的褲兜內。這周圍很多飯店的,端盤子,打掃衛生,服務員,一個小時10塊錢,雖然工資不高,也很累,白梓晴轉了一圈依然沒有找到工作。
由於她的弟弟在重症監護室,她想要進去看,也沒有辦法進去。
夜晚的公園很安靜的,坐在長椅上的白梓晴正在翻看著朋友圈偶爾能聽見情侶說的情話。
朋友圈有幾張華麗的婚紗照,女孩年輕貌美,花樣年華,男主禿頂,臉上也已經有了皺紋,雖然麵色紅潤,微胖,看樣子最少比女孩大20歲。
女孩耳朵上帶著定製版的金耳環,金耳釘,脖子上帶著手指粗的金項鏈子,左手中指上帶著鴿子蛋鑽戒,男的左手上帶著一塊勞力士金表。
又是一個嫁給土豪的拜金女孩,白梓晴,點了一個讚,也寫了一句祝福的(祝你們恩愛到老)
白梓晴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對爭吵的聲音傳來。
“你說你長得沒有尚淺高,也沒有尚淺帥,更是沒有尚淺有錢,你為什麼還要糾纏我。”
男孩的聲音很溫柔:“是滴,我什麼都沒有尚淺好。可是他不愛你,我能給你的,他都給不了,人家是富二代,但是我沒有,我的父母隻是普通的農民,每一分錢都是用辛苦的汗水換來的,給我點時間,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女孩聲音中充滿著無奈的說到:“你告訴我多久,5年,10年,還是20年,對不起我是女孩,青春我等不起?我也不敢去賭。”
聽見他們說到了尚淺的名字,白梓晴想起了,那個給自己留著名片男孩就叫尚淺。掏出名片上麵隻有尚淺,在就下麵直接是一串號碼,尾數8個8。
不過這個名片質量很好塑料做的,而且隻有一百張,到尚氏酒店吃飯,隻要拿著這張名片五折,到尚氏集團專賣店買衣服,也是五折。
在手機上白梓晴按出了名片上的號碼?想要按過去,心裏一次次的告訴自己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