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月接過符紙,一把抓起仍在抗拒她的攝魂棒,決絕的留下最後一句話“安亦姐,一定要將莫言救出去”
這話不由得使我臉色大變“你……回來!”
此時,我真的很後悔給她符紙,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我仿佛又看到了那個亂來的月灝!
趁著邪殤與莫言融合期間,蘇映月悄無聲息的將符紙貼在邪殤的身上,並揚起抗拒她的攝魂棒使勁的往莫言胸前的血漿打下去,一次次的來回拉動攝魂棒,試圖將莫言和邪殤分開的她,賣起力來的她絲毫沒有因為那些惡心的血漿而猶豫,一個勁的將血漿劃開!
攝魂棒是具有靈性的法器,麵對暗黑的邪汙血漿,劃開它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隻是,還沒徹底將裹住莫言的血漿劃開完,就被邪殤發現了,猛然間睜開眼睛的他,當即勃然大怒的瞪著蘇映月,怒吼一聲,足以將蘇映月震飛了。
剛把蘇映月震飛的邪殤,麵色驟然變得痛苦難耐,五官略微扭曲著,嘴裏不斷的叫喊著“你,對我做了什麼,啊!”
也就在這時,他身後的那張符紙散發出耀眼的黃光,看樣子是符紙的力量將他體內的鬼王給灼傷了。
也不知蘇映月哪來的力氣和勇氣,被震飛後的她,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不帶一絲猶豫的衝向莫言,一把抱住被血漿裹住的他,一個勁的將他往外拖,那隻貫穿邪殤身體的手,在蘇映月的拖拉下,一點一點的脫離邪殤了身體,終於,莫言和邪殤被成功分離了。
在蘇映月拖拉莫言的過程中,痛苦難耐的邪殤,除了氣急敗壞,恨不得殺了蘇映月,但,在符紙的法力下,他完全無法動彈。
被拖走的莫言,在被血漿包裹後,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一般,木訥無神得像個木偶的站著。
而蘇映月早已累癱了。
大約過了兩分鍾不到!
忽然,原本無法動彈的邪殤,突然間的一掌將蘇映月給再次震飛了。
這一掌,我想蘇映月不死也差不多了!
“擋我者,死!”
說著,緩緩走向木訥的莫言,邪殤氣勢洶洶的揚起那帶著鋒利指甲的手正要刺進他的胸口。
一次沒有成功已致使他元氣大傷,這一次,邪殤必然是想趁著莫言仍處於遊離狀態,以及他身上那仍舊在活動的血漿,一舉將莫言與自己融合。
隻是,他得刺穿莫言的心髒,刺激他體內的魔性並與其融合!
眼看邪殤那鋒利如利刃的指甲就要刺進莫言的胸膛,我緊張得張大嘴巴,心裏一直在呐喊著:‘莫言,快逃,快逃啊!’
很顯然,這是徒勞的!
我絕望的閉上眼睛,這一刻,我的絕望了!“結束了,都結束了!”
在閉上眼睛的瞬間,距離邪殤他們那麼遠,我仍然能聽見那鋒利指甲硬生生刺進肉體的聲音,那是多麼殘忍而瘋狂的聲音!
正等死的我,下一秒,耳中傳來異樣的聲音,猛然睜開眼睛,一幕令我無法忘懷的畫麵進入我的視野中。
我看到了背對著邪殤的蘇映月胸口被他的指甲貫穿了,她的胸口仍刺出幾個鋒利的指甲,猩紅的血液將她的衣衫染上了另一種顏色。
她那纖細的雙手,原本是抱住莫言的,下一秒,她狠狠的將他推開。
在同一時間,邪殤的整隻手徹底將蘇映月的身體貫穿了,如果,莫言沒被推開,那麼,他也會被邪殤的鋒利的長指甲刺進心髒,即便不是被貫穿身體,但隻要心髒被刺中,邪殤的血漿進入他的心髒,他們將會再次融合。
“映月!”
我驚呼出聲,恨不得上前去把邪殤挫骨揚灰了,可我卻無能為力。
麵對,不知何時擋在了莫言身前的蘇映月,邪殤眉頭都不皺一下“身體死,那麼,紅殷你也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