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屋,整整休養了三四個月,慕容秋思才恢複過來。其實,大夫們都說是奇跡。他幾天沒吃飯了,又被打成那個樣子。都說如果當時沒有醒過來的話,這輩子都不可能醒過來了。更別提好得這麼快了。
“秋思,你要去哪兒?”周玉琴手裏拿著一包饅頭從外麵回來,看見正準備往外麵走的慕容秋思。忙拉他過去坐下。又奇怪地問,“你又不聽話了,傷還沒好要去哪兒?”
慕容秋思苦笑了幾聲,在這兒躺了幾個月了。每天除了必要的動作,她就是不讓他出去。都快憋瘋了。“琴兒,你看。我這不是好了嗎?我再這麼下去,都成木偶了”
“好了?”周玉琴皺著眉頭問,順手把饅頭放到了桌子上。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的確正常了的。不像那幾個月,經常高燒不斷。“好吧,那你快吃東西,吃完,我陪你出去走走好吧?”
慕容秋思點點頭,“好的,琴兒,你吃過了嗎?”
“嗯,在外麵吃過了的。快吃吧你。”周玉琴說著,就從袋子裏拿出一個遞給了他。慕容秋思微笑著接過饅頭,開心地吃了起來。
離倩兒無聊地躺在屋外的一棵大樹上,聽著鳥兒的歡快叫聲。嘴角的一抹笑意綻開來,一切真好。“真希望老天別再折磨他們了,給他們一個好的日子吧。畢竟就像慕容秋思經常說的一樣,生命很短,短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呆了多久。
“秋思—”不遠處傳來一個男子的喊聲。漸漸迫近。
離倩兒眉頭輕輕一皺,她知道是誰。這人,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就讓她有種厭惡的感覺。不好的事,一定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她閉上眼睛,不想讓清晨的陽光看見她眼裏的鄙視。那是對美好的一種褻瀆。
“秋思—”聲音卻已經到了屋外。
離倩兒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從樹上跳了下來。擋在他的麵前。“我說,慕容齊思。大清早的你嚷嚷什麼?”
慕容齊思見是離倩兒,微微一點頭。“離姑娘好,在下來找我的弟弟秋思。”說著就要往屋內走進去。離倩兒就是擋在他前麵,不肯讓開。
慕容齊思往左,她便往左檔,慕容齊思往右,她便往右擋。慕容齊思有些奇怪,“離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讓我進去?”
“本姑娘樂意。”離倩兒沒好氣地說,“誰叫你不討本姑娘喜歡,叫我看了就煩。”
“哦,如果是慕容齊思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姑娘的話,還請見諒。現在,我找秋思真的有事。”
“有什麼事?說來聽聽。”離倩兒不依不饒地說道。
“這?”慕容齊思有些為難,那些事,他哪敢到處亂說啊。“請姑娘別為難在下了。秋思—,秋思—”
“閉嘴!嚷嚷什麼?”離倩兒一掌打在他的胸口上。慕容齊思頓時覺得胸悶不已,向後退了幾步。捂著胸口叫苦。“離姑娘,你這是何意?”
“何意?你是什麼人,就不用本姑娘戳穿了吧。還是識相點的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