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琴拉著離倩兒很是輕易地就出了宮,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現在也顧不得其他的事情了,先離開就是好事了。而且,周玉琴突然想到自己出來的時候沒有告訴慕容秋思。現在,還不知道他急成什麼樣了。
“玉琴,在擔心慕容秋思會到處找我們嗎?”離倩兒看出了她的憂心。
周玉琴隻是點了點頭,都怪自己出來得太急,連書信也沒有留下一封。“倩兒,我們快走。最好能偷到多一匹馬。這樣就能很快趕回去了。”
“這容易。”離倩兒笑道。
周玉琴斜看了她一眼,是啊,怎麼把她忘了?
不多時,兩人都騎著馬。奔著城門口衝去,腦子裏隻希望還可以混得出去。完全沒有注意到從另一條街疾馳過去的人,隻要稍稍偏過頭就可以看得到。卻沒有,始終周玉琴她們都沒有偏一下頭。隻為了趕快趕去城門口。
王猛已經趕去了苻堅的寢宮,禦醫也已經提苻堅包紮好傷口了。奴仆們忙著給苻堅把床給換了。苻堅坐在桌子旁邊,一言不發。悶悶地飲著酒。王猛在一旁站著,也沒有說話。
“有刺客!”外麵突然有人大叫了起來。接著,就聽見軍隊集結抓刺客的聲音。
“還敢來?”王猛怒道,一揮袖。朝外麵走去。苻堅放下手中的酒杯,提起劍也朝外麵走了出去。
來人身著一件白色長袍,英俊的麵容上滿是憂愁。眉頭愁聚掛著對誰的擔憂,手裏的長劍毫不猶豫地穿透著衝上去的士兵的身體。似乎除了他所掛心的,一切都隻是無意義。殺便殺了。
“是他。”苻堅沉沉說道,心裏忽然有一種無名的怒火升起。看著他那種擔憂的神情就是不爽。忽然,手不自覺地動了一下。
接著便跳了上去,劍劍直逼慕容秋思的要害。慕容秋思也沒有留情麵,手中的天劫劍擋開苻堅攻擊的同時,毫不留情地出手。
“陛下當心啊。”王猛在一旁著急地喊著。這苻堅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激動?這人不是那天來救走那個女刺客的人嗎?
苻堅本來就受了傷了,加之慕容秋思的劍術也是數一數二的。漸漸地敗下陣來。落了下風。
王猛知道這樣下去,苻堅一定要吃虧。而他又不肯停手。士兵們也不敢上前。著急之餘,想到了什麼。忙退了後去。
“哼,天劫劍。你的天劫斬呢?不用?”苻堅不屑地道。心裏卻感覺怪怪的。天劫地絕嗎?
慕容秋思懶得多講一句話,手裏的天劫劍早已躍躍欲試。天劫斬其實是周玉琴教他的,那是周玉琴的師傅桃林上人的絕招。桃林上人是不會教他的,天劫劍也是作為所謂的“賠禮”要他與周玉琴相絕的。
可是,沒想到。事情還會到這種時候。看他左手的傷,慕容秋思就有些懷疑是不是地絕殺。如果是的話,苻堅不該還站在這兒。除非琴兒手下留情,但是,為什麼她要手下留情?他可是她的有緣人,琴兒不是早就想結束嗎?
“怎麼?害怕了嗎?”苻堅進一步逼問道。
慕容秋思正心煩,被他這麼一問。心頭火起,握緊了劍。稍微後退了些,劍勢朝天,劍劍凝聚真力。
要出了嗎?我今天還不相信了。我苻堅就輸你。苻堅也握緊了劍,準備接招。
慕容秋思劍旋而上,斜劈向苻堅。恍若衝天之勢,一發不可收拾。劍勢之快,苻堅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胸口已經挨了一劍,慕容秋思已騰空而起。第二回劍勢也立刻就要劈下。忽從黑暗中閃出一些人影,有兩個擋在了苻堅麵前。竟被硬生生劈成了兩半。
剩下的人趁機刺向慕容秋思,慕容秋思身在空中無法閃避。用劍擋了幾下,還是中了幾劍。從手臂劃過,或是刺進了後背。
苻堅直直倒了下去,慕容秋思跌落到地上。士兵們一擁而上,刀劍立刻駕到了他的脖子上。
“陛下。陛下...”王猛叫喊著去看苻堅,一麵吩咐道,“把他押下去吊起來。”
慕容秋思隻是感覺很累很累,任士兵把他拖了下去。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