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將趴這的人小臉兒朝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張雪白的麵容,神情變得癡迷,附身吻向光潔的額頭,吻過眼瞼,吻向挺翹的鼻梁,落在以變成蒼白顏色的唇瓣上。
他帶著無限柔情的舌尖輕輕掃過,慢慢描繪這口中唇瓣的形狀,他似是不滿足,用手抬起小小的下巴,翻身撐在小人兒的上空,對這她水潤的唇瓣,輕啄細品。
他越要越多,開始撬開牙關,勾這無意識的小舌共舞,來不及咽下的液體順著相連的唇瓣流下,拉出長長的銀絲。
“唔——”
李晨語皺著眉頭,無意識的輕唔了一聲,鼻翼間加重了呼吸。
喘息不定得季白抬起頭,看向李晨語被缺氧憋的粉紅的臉頰,他低低的笑出聲兒。
“好姑娘,”季白輕輕撫摸這她的臉頰,“我有點控製不住自己,你若醒著會想殺了我吧!”
他修長的手指摸著李晨語濕漉漉的頭發,舒展開的眉頭又蹙在一起。
不換衣服她會生病的,可是她身上沒有傷口的事兒若是被發現了,那就麻煩了。
自己身邊兒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完全信任的,遇到她的事兒,哪怕萬分小心,也總會出差錯。
說來可笑,自己上次就那樣脫開她衣襟查看傷口的時候在想什麼呢?
那時似乎什麼也沒想。
季白淺淺笑起來,“我閉上眼睛給你換衣裳可行?你沒有傷口的事兒誰都不能發現呢。”
他似在解釋給你沒有知覺的李晨語聽,又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我會對你負責,等你在長大一些,我們就成親,”他承諾著說道。
季白想了想,拿起被扔在一旁的白布,撕可一段兒綁在眼睛上,他還真怕但是會睜開眼睛看到她。
他還沒禽獸到要對她做什麼,是怕褻瀆了她的身體。
綁好了布條,季白半跪著,摸索著來到李晨語的腰間,他手指摸著腰封的邊緣,一點點來到掛鉤處,兩指輕輕一錯,腰封就開了。
解了腰封衣裳已經半開,修長的手指又摸著衣裳邊緣,一點點用一根手指挑開衣裳,衣裳挑開後季白的手指又返回到腰間,摸索著找到打結的裏衣帶子,兩下便解開了。
季白突然有點緊張,不由得頻頻咽口水,苦笑出聲,他這樣是在折磨自己。
躊躇了片刻,他猛的掀開手下的裏衣,附身片刻才摸索到李晨語臉上,單手撐著她的後頸,將人樓在懷裏,一手快速的將濕衣服拽下去。
他的下巴拄在李晨語頭頂上,又急又熱的呼吸打濕漉漉的發上,不知何時,他白皙的臉頰紅起來。
季白似乎是受夠了這樣的折磨,手下粗魯的扯掉深藍色的肚兜,潤滑細膩的肌膚讓他的手止不住的抖。
他深呼了一口氣,將李晨語的所有衣服全都拔下來,拿起事先準備好的棉被,蓋住光溜溜的人後就逃也似的跑了。
跑了幾步才放開呼吸,拔下眼睛上的白布。
季白低頭看向鼓起來的一塊兒,他臉色很差的伸手拍了上去。
嘟囔著說道:“沒出息的東西,沒人可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