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接過杯子就喝了個幹淨。
食量大增的趙半瞎也沒被放過。
早早就吃撐的洗硯幾人住了筷子,去外麵守這聽吩咐,留下空間三人說話。
今日格外放縱的李晨語幾杯下肚就興奮起來,解開外麵的錦袍甩在地上,穿著中衣端這酒杯不停的喝起來。
“晨兒,”趙半瞎摁住她要在倒酒的手,“你不能在喝了,喝多了你會生病的。”
一麵說,一麵奪她手裏的酒杯。
李晨語掙開手,明亮的眸子不高興的看著他,打著酒隔,“你別攔我,我今天高興,不喝痛快了不算完,生病我也不怕,發燒那點兒小病算什麼!我才不怕。”
見她已生醉意,趙半瞎歎了一聲,摸了摸她滾燙起來的額頭。
“已經開始發熱了,明知道不能沾酒還偏要喝,高興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兒。”
聽了趙半瞎的話,季白明白過來他為何見李晨語喝酒就一直勸阻,趁他們不注意,奪過李晨語護在懷裏當寶貝的酒杯。
正在興頭上的李晨語立馬炸毛,撲倒季白懷裏踮著腳搶被他高高舉起的酒杯。
嘴裏念著:“還給我。”
“好了,好了,”季白攔攬她的肩膀,阻止她又蹭又撲的勁頭兒,她身上不正常的熱度,使的他眉頭緊鎖,看著趙半瞎把酒壇子藏起來,才把酒杯還給李晨語。
握著酒杯的李晨語瞪著迷茫的大眼睛,四處找酒壇子。
“咦,明明在這的,”她輕拍著小幾,檽米團子一樣的聲音喃喃道,“怎麼沒了,去哪兒了,我的酒呢?”
季白從她身後摸這她光潔的額頭,燙手的溫度讓他心中一緊,看向趙半瞎,“怎麼辦?她的降溫,”
趙半瞎心疼的看著迷迷糊糊念這酒的小人兒,一個手刀砍在她後脖子處。
季白連忙接住下滑的身子,打橫抱了起來,小小的一隻,窩在他懷裏越發的顯小。
“我送她回去,”一麵說這話兒,人已經走遠。
趙半瞎歎了一聲,恢複成身子佝僂的樣子,三步一喘的往前院去。
喝了酒,又被高熱燒的迷糊的人,差不多已經忘了自己姓啥。
她被砍了手刀,很快就醒了過來,兩手捂著季白的臉不撒手。
季白被她不知輕重的手勁兒弄的臉生疼,掙又掙不出來,氣的幹瞪眼。
“晨兒,”他聲音繃得緊緊的,錯著牙,“快鬆手,讓人看見什麼樣子?你在不鬆手我就惱了。”
叭——
李晨語一口親在季白直挺的鼻子上,捧這他的臉誇讚∶“你長的真好看,我有沒有誇過你很美?我說過的吧?我還見過你脫衣有肉的身材呢。”
被她突如其來的親吻整懵的季白,一時反映過來,欻的一下臉紅了。
“啊——”
色心正起的李晨語連忙鬆了手,搓這腰間的軟肉呼疼,“臥槽了,你是不是個男人?你怎麼擰我。”
她用委委屈屈又責怪的小眼神,看著臉色黑的滴墨的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