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並沒有旁的人,也沒人看到這奇怪的一幕,李晨語繞過倒在地上的人,往自己住處走去。
到住處時天已經擦黑了,剛進院子就發現自己的地方被占了,隻見一條大蛇,衝著李晨語吐著分叉的舌頭。
李晨語冷冷一笑,向大蛇走去,她每走一步,蛇就不安的扭動著身子,試圖嚇走李晨語,見來人不退反近,扭著身子向反方向遊去,無論是人還是動物,你強他就弱,欺軟怕硬是天性。
李晨語一腳踩在蛇的七寸上,她一腳下去,蛇身上立馬就見了血,七寸上塌了下去。
彎腰撿起死去的蛇身,用手甩了甩,扔到一邊,打算明天做蛇羹,那是難得的美味。
夏天的蚊子很多,李晨語像是絕緣體似的,昨晚竟然沒被咬。在末世時蚊子是種很麻煩的變異物種,它繁衍速度快,人被它咬上一口不上藥基本上就好不了。
李晨語昨夜相當於睡在了草堆裏,身上一個紅點都沒有。自己在河邊睡得那晚也是,今天看到成堆的蚊子才發現自己的異樣。
微微一笑,自己身上的迷題又多了一個,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自己都重生在古代了,見到了活生生的古人,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驚奇的!
躺在屋頂上的李晨語失眠了,她想的最多的就是死去的家人,末世來了沒多久,自己抵抗過了變異的藥力,激發出了異能,那時候的自己雖有異能,但卻微乎其微,自己都護不住自己,隻能親眼看著親人死去,那種痛苦,生不如死。
閉上眼睛不在多想,痛苦的過去隻能讓自己活在無邊的痛境裏,無法自拔。
調動著精神力,不斷的衝擊著身體裏的經脈,鍛造著自己的五髒六腑,在睜開眼睛時,天光隱隱的發亮,不時便要大亮。
一夜沒睡的李晨語從房頂上躍了下來,回到自己的住處,打水洗臉,拿著剩下的銀子出門去了。
昨天李晨語攻擊人的地方,已經沒人了,李晨語邊走邊吃邊逛,她的身後很快追上來一群人,李晨語發現情況不對便轉身進了一家布店,說道“行個方便,我想借用下茅廁”伸手扔到小二身上幾文錢。
布店的小二伸手接住銅板,說道“你跟我來,在後院,你快點出來,我們還得做生意呢”。
李晨語順著小二手指的方向走去,跳過牆頭,出了布店。
李晨語並不是怕那幾個人,她隻是不想引人注意,自己一出手必定死人,光天化日之下何必給自己惹這種麻煩,幾隻螻蟻而已,更何況自己需要的路引還沒拿到手。
李晨語剛走,一群人就衝進了布店,店小二大喊道“你們想幹什麼,知道這是誰的鋪子嗎”拿著雞毛撣子,靠牆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