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張勝男見到夏衍離開,恨恨地跺了跺腳,一旁卻是有富家子弟有些擔憂的說話,“勝男姐,這件事我們恐怕要謹慎一些,畢竟人是在武館出事的,若是株式會社追究起來,夏衍逃不了,我們恐怕也脫不了幹係!”
這群富家子弟雖然平日裏大多都是吃喝玩樂,但都不算是真正的不學無術,當下就是有人提出建議,“不如我們也去看看吧,隻要人沒死,一切都好說,那株式會社怎麼說也隻是外國公司,這裏是華夏,諒他們也不敢不依不饒!”
“好!我們去醫院!”張勝男沉吟一下,便是打定主意,心中卻有些後悔今天把夏衍帶到這裏來,“天叔,你這一次終究是看錯了人!”
劉浪望著場中略微古怪的氣氛,目光也是閃了閃,看這模樣,張勝男對於那夏衍肯定不滿,但他不是張勝男,雖然為張家打工,但這些年來見識過形形色色的各種人,夏衍說不懼株式會社的那種口氣,劉浪平生僅見,甚至覺得他說的是實話。
夏衍走出武館,便是順著路邊緩慢而行,他身上沒錢,但記憶不錯,記得回家的路,呼吸著在末日裏無法呼吸到的清新空氣,夏衍又想到了武館之中那倭國忍者所說的株式會社。
“看來,那塊靈石算是派上用場了!”株式會社如何,夏衍不太清楚,在末日裏,倭國勢力中,可沒有株式會社這個名號,但就那小井野空看來,株式會社之中必然不缺武者,甚至或許還有踏入先天的上忍。
夏衍的基礎呼吸法雖然不錯,但還不足以讓他越過六脈,強行對戰先天強者,他曾經就是這個級別的,對於先天的恐怖,他是最清楚的,那是一道天差地別的鴻溝。
而當夏衍一步步走回家的時候,他家樓下的卻是聚集了一群混混,此刻這些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的混混神情已經是有些不耐了。
“喂,我說張天德,那個小子到底今晚會不會回來啊?”有一個壯碩的混混衝著人群中西裝革履的張天德說道,這個壯碩混混臉上有著一隻黑色蠍子的紋身,一說話,那隻蠍子就在蠕動,顯得有些可怖。
“會回來的,各位兄弟忍耐一下,教訓完那個小子,我請客!”張天德在這群混混麵前,不再趾高氣揚,見到那黑蠍男不滿,當即便是笑臉相迎。
“那小子好像是一個練家子的,黑蠍大哥一定要小心一點!”麵對著這些混混渾不在意的模樣,那張天德不放心的又說了一句。
黑蠍男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嘿然一笑,“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一個小年輕而已,還是一個做銷售的,你被這樣的人打了,要不是你常常孝敬老子,老子才不來給你找回場子呢!”
“是是是!咱們這一片誰不知道黑蠍老大義薄雲天!”張天德十分惡心的拍馬屁,黑蠍卻十分享受的模樣,“放心吧,老子這麼多人,還怕教訓不了一個小年輕?”
張天德還要說些什麼,但一個混混卻是輕聲叫道,“黑蠍老大,那邊來了一個小年輕,看方向,走的是這棟樓,不知道是不是那夏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