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蘇佑,人家在假期都白了很多,你怎麼這一假期反而黑了這麼多。”
聽到這話,我感到我渾身上下都想使勁揍她一下,自從進到學校已經聽到好多同學這麼說了,現在聽她這麼一說,我感到我後槽牙都癢了,剛想回敬她一句。
“不過還是那麼那麼漂亮那麼瘦,羨慕嫉妒恨啊!”田甜雙手合在胸前做西子捧心狀。
“嘖嘖,真是不枉你老媽給你起的這個名字,這小嘴真是甜啊。”我掐著田甜的腮幫子上的兩坨嬰兒肥,白白嫩嫩的我很喜歡捏。
“哎呀,別老掐我,人家本來就胖,在掐腫了怎麼辦?”田甜揉著臉朝我直瞪眼。
“我這不太想你了麼,a城冬天太燥了,皮膚都吹幹了,去度假在海邊曬的”。我坐在操場上人工噴泉旁邊的椅子上。
“土豪,我們交朋友吧。”田甜跺著腳壓著嗓子喊。
要不是我和她認識了兩年多,我真想轉過頭不認識她,現在田甜比以前剛認識她時瘦了不少,頭發是現在流行的long—bob頭,耳朵以下鎖骨以上,看著十分可愛還有偶爾漏出的性感。身上穿了一件亮黃色的短裙,襯得皮膚白的像牛乳一樣,脖子上係了一條絲巾,腳上穿了一條開口的魚嘴坡跟小涼鞋,腳腕上袋了一條金色的小項鏈。
我和田甜是在大一軍訓時認識的,八月末的a城每天氣溫都將近40度,天氣悶熱到一絲風都沒有。在鐵麵軍官的教導下在操場上一站就是一個小時。
我感覺我皮膚都要裂開了,汗滴答滴答順著額頭往下淌,身上皮膚早都黏在衣服上,大大的陽光明晃晃的刺著我的眼睛,我稍稍低下點頭,感覺到眼前一片模糊。
“撲通”一聲,伴隨著女生們的尖叫。
“啊,教官有人倒下啦。”“啊,嚇死我啦”女生們嘰嘰喳喳的互相說著。
這一喊把我腦子從泥藻裏一下拉了出來。
“喊什麼,這隻是中暑。”教官麵無表情的說。
好主意,一個點子驅散了我的心中的煩惱。
“教官,這是我朋友,我把她送去醫務室吧。”我瞪著眼睛編者瞎話。其實我根本不認識她。
“嗯,麻煩你啦。”教官點了點頭。
來到後麵一看是個有些微胖的女生,我扶起她時她有些驚訝。
“配合我一下。”我湊近她耳朵低聲說道,我吧她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扶著她的腰,離開了操場。在醫務室吹了半天的空調。
從那一後田甜就說和我就在那次軍訓中結下了宛如革命軍中的同誌友情。田甜說我丫就一個成了精的狐狸,居然就那麼輕易的利用了一個人。
“呦,田甜你怎麼還那麼俗。”一個尖利的嗓音說道。
聽到這個聲因我隻覺田甜要炸毛啦。來人穿著一件隻遮住重點部位的——嗯,一塊布。渾身上下左扭右搖一步三晃,腳上那雙鞋的鞋跟看的我也是抽口涼氣,至少10厘米,來個學校至於這麼拚嗎?畫著濃濃的煙熏妝,一頭波浪大卷發,離老遠都聞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道。真是現在大學生都是雞的打扮,而雞是大學生的打扮。哦,不!雞是小學生的打扮。裝嫩!
“薑雨菲,你嘴巴怎麼那麼臭啊,新學期你沒刷牙啊,我用的到你管啊!”田甜厭惡的看著她吼到。
“誰願意管你啊,人家蘇佑爸爸是集團董事長,當然想出國去哪就去哪啦,哪像你啊。”一邊摸著脖子上的鑽石項鏈一邊扭著腰說。
我揉著鼻子打了個噴嚏,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怎麼著,感情這是擠兌我呢啊,我朝田甜使了個眼色。
“嗬嗬,薑雨菲,你這是羨慕我、嫉妒我、還是恨我啊。我看著她說。那你應該怪你自己上輩子不知造了什麼孽不僅沒投生在有錢人家還長的這麼難看。”
“你說誰難看?蘇佑。”
“別叫我名字,你不配。”
“你你……”薑雨菲氣的渾身直哆嗦,跺了下腳。
“賤人就是矯情。”田甜補了最後一刀就背過頭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