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更加殷勤了,上來對著二人上下其手。
那名叫嬌嬌的姑娘拿起司馬文濤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內,坐在司馬文濤的大腿上,並用膝蓋不斷地磨蹭著文濤的下身。
司馬文濤趕緊扒開像八爪魚似的妓女們。
須晴氣得怒發衝冠,竟敢對她的文濤哥哥上下其手?:“你們給我滾,滾、滾、滾---——”
眾姑娘們嚇得趕緊往外逃。
司馬文濤生氣地瞪著須晴,埋怨她不該帶他來這********。
紅妝道:“二位公子也別氣了,她們也是沒有辦法的。她們隻是想多賺點錢好早日為自己贖身而已。”
須晴疑惑:“贖身?”
紅妝漠然道:“誰會自己願意鑽進火坑裏呢?我們都是身不由已的啊。有的是被拐騙的,有的是用來抵債的,反正都是可憐的人啊!”
須晴道:“那你們可以不從啊!”
紅妝淒淒地笑了笑:“別天真了,須公子。我們都是被賣了的,根本就沒有我們說從與不從。客人對我們稍有不滿,我們便會被嬤嬤毒打的。”
須晴道:“那你們可以逃啊!”
紅妝冷笑道:“怎麼逃?我們又能逃到哪裏去呢?我們的賣身契都在嬤嬤哪裏!官府也不會管我們的。”
須晴沉思了一下,對著紅妝道:“紅妝姐姐你明天能來藥房找我一下嗎?我和你相量點事。”
話畢,須晴便拉著一肚子氣的司馬文濤往外走。
才出門口。司馬文濤生氣地一甩手,別過臉不理須晴。
須晴自知理虧,也沒敢吭聲,像個小媳婦一樣慢慢地跟上司馬文濤。
越想越氣的司馬文濤故意拋開須晴,徑自走遠。
須晴快步跟上,抓著司馬文濤的手搖晃著,撒嬌著:“文濤哥哥別氣了好嗎?我錯了,我不該帶上你上表樓讓人家吃你的豆腐的。”
司馬文濤又好氣又好笑,這小妮子,總讓人生不起氣來。可他還佯裝不理睬她。
須晴發哆:“文濤哥哥,我的好哥哥,別生氣了,再氣就會變成老頭了。”
司馬文濤轉過臉看著她:“你竟然帶我去讓人家非禮?讓人把我上下其手?”
須晴說:“大不了我去把她們綁起來,咱倆一塊非禮她們,對她們上下其手上個夠,你說這個主意好不好?”
“餿主意!”
“哈,不生氣了吧?來,笑一個!”
“不笑!”
“笑嘛,你笑起來多好看!”
“明年再笑吧!”
“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