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了我再說!”
“不行,不能討價還價。先答應!”
“先放!”
“先、答、應!”
“好吧,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拗不過的司馬文濤隻好說。
“嗖”的一聲,須晴手一甩,飛刀割斷了繩子,司馬文濤掉了下來。須晴一擺弄,把鎖著司馬文濤的金屬環扣一一打開,取下來塞進袖袋裏。
“早答應了你就不用受罪了嘛。”須晴得了便宜還賣乖。
司馬文濤柔了柔雙手雙腳,這丫頭,自小便被她欺壓,想不到長大了還讓她欺壓得死死的!白吃了那麼多年飯,白練了那麼多年功了。
“走,我們現在就出發吧。”須晴心急地說。
“現在?”司馬文濤抬頭看看天:“天已經黑了,還出去嗎?”
“笨!”須晴打了一下司馬文濤的頭。“我們是去偷東西啊,去搶劫耶!不天黑去難道是白天去?”
兩人埋伏在後院的假山上。
“晴兒,可是我們不知道哪個是老鴇的房間啊,我們真的要去嗎?”司馬文濤悄聲問。
“笨,來都來了還有假的?放心好了,在你吊著的一個時晨裏我已經做好功課了。”須晴道。
“走吧,老鴇到前麵忙去了。我們快進。”
兩條靈活的身子從窗口飛進老鴇的房間。正是須晴和司馬文濤。
才進房間,須晴便搜索著,看看錢財都放哪裏去了。
“晴兒,快來。”司馬文濤叫道。
須晴走過去一看,隻見司馬文濤拉開一個櫃子,裏麵另有一個大木箱,木箱連上了三把鎖。
須晴取出一根鐵絲,隻見她輕輕一插一頂,鎖便開了。
司馬文目瞪口呆,不可致信地看著晴兒。
“嘻~~,在家裏天天偷酒窖的酒喝,我家的酒窖是鎖著的,我天天開著開著,便開出經驗來了。”晴兒不好意思地笑道。
打開箱子一看,裏麵滿滿一箱白銀。司馬文濤把起便想走。
須晴拉住她說:“別急,肯定不隻這些的。”
文濤疑惑:“你怎麼知道?”
“那麼大一個店,每天那麼多客人,一天得流通多少錢財啊!你也不想想看。我跟你老爹說算帳也不是白學的。”晴兒白了她一眼。
司馬文濤老實憨厚,也沒有想到這些。
兩人翻了一下,又在床底下找到一個箱子,打開一看,又是滿滿一箱白銀!須晴把箱子放回原處,然後繼續找。
司馬文濤奇怪地問:“你到底還想找什麼啊?”
“黃金啊!”
“是這個嗎?”司馬文濤拉開一個衣櫃,衣櫃背麵另有一道門,裏麵堆滿了一個個小箱子。
“這個老妖精,藏得還真密實。”須晴道:“你怎麼發現衣櫃前後都有門的?“
“我打開衣櫃發現衣櫃太淺了,和櫃子外觀的寬度不相附。“司馬文濤說。
這憨家夥變聰明多了,晴兒滿意地瞟了他一眼。
須晴把小箱子一一拿下來,然後把櫃子整理好。再把大箱子也放回原位,乍一看也沒看出什麼來。
“你準備把這些箱子都搬回去嗎?”司馬文濤問。
“答對了,一百分!”
“那這些大箱子呢?”
“大箱子先別動,我們下次再來拿好了。”
“還有下次?下次還要來?”這妮子簡直瘋了!還把這裏當作自己家的庫存不成?
“當然!她還沒有那麼快發現的。”
“那箱子怎麼搬得完?”司馬文濤又問。
須晴一楞,對哦,來時都忘了拿個大袋子了,下次一定要記得拿!
看了一看司馬文濤,須晴狡猾地對他冷笑。
司馬文濤馬上警戒起來:“你想怎麼樣?”
“把你外衣脫了!”須晴道。
“好了你,把我拉來偷竊也就夠了,還要用我的衣服來包!”
“脫不脫?不脫我扒!”
“好吧。”司馬文乖乖脫下來。
衣服一包,陀在司馬文濤背後,一人再夾了幾箱,兩人便一躍輕功飛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