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晴倔強地說:“我就不!”
司馬文濤厲聲道:“晴兒——”
文濤哥哥第一次對她這麼凶,還是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女人!須晴很氣憤。
須晴如同一個含冤的小孩,眼睛幽幽地看著司馬文濤,眼淚滔滔流下來。然後定眼看了看司馬文濤,飛快地跑了出去。
司馬文濤被晴兒的眼神定住了,楞了一下馬上追出去。
這時,站在外麵看得一清二楚的林叔走進來:“葉姑娘,你這樣做何苦呢?”
葉櫻桃抬起臉來,看看林叔,馬上又羞愧地低下頭來。飛快一下,她已經站直了身子,用袖子擦擦眼眼,再擤擤鼻子,正眼都不敢朝他看。
林叔歎了一口氣就走了。
須晴低著頭走著,腳踢著石子,一邊走一邊罵:“臭文濤哥哥,壞文濤哥哥。”好像石子就是司馬文濤一樣,可是越踢越不解氣。
“晴兒。”司馬文濤追上來拉住她的手。
須晴甩開他的手,不理睬他。
“晴兒,你吃醋了?”
“誰吃你醋了?不要臉。去找你的葉姑娘去吧。”
“晴兒,你胡說什麼呢?我隻喜歡你啊。”
“可是你為了她凶我了。”晴兒停下來:“而且你還讓她抱你。”
“所以你就打了她了?”
“我隻是輕輕地一下,沒想她就自己倒下了。”
“晴兒,你吃醋我很高興,可是晴兒,答應我,不許再對人家動手。”
晴兒想想,她沒爹沒娘的,也怪可憐,她也隻是想抓住文濤哥哥這根稻草而已。想著想著笑了一下,也不再計較了。
當晚,司馬文濤便叫來林叔和葉櫻桃,跟林叔說起把葉姑娘留在“濟世堂”一事。林叔也同意她留下一為幫忙打理藥房。
葉櫻桃也明白了他答應“照顧”她的初衷。原本葉櫻桃隻是怕自己孤苦伶仃,現在看來是自己太自作多情,從一開始就把司馬文濤對她的好錯誤定位了。
晴兒一人立在書房看著針灸圖,感覺圖上的人兒很好玩。
葉櫻桃來到晴兒身後。
“晴兒姑娘。”
須晴轉過身:“有事嗎?”
“對不起,我向你道歉了。”
須晴大方地說:“沒什麼,不過——”
“不過什麼?”葉櫻桃趕忙問。
“你不準打我文濤哥哥的主意!”
葉櫻桃笑了笑說:“我真傻,我錯把恩情定位了,你能願諒我嗎?我也看出來了,司馬大哥隻有對著你才會笑。”
這回,兩人回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