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和小二膽顫心驚地把須晴二人帶到柴房。
司馬文濤用手一指柴房門:“快開,別出什麼壞主意。”
掌櫃的哆嗦著淘出鑰匙,又哆嗦著打開門,另一隻手不斷抹著額上的汗。
門打開後,隻見一美貌女子伏在一重傷老漢身上輕泣著。
姑娘一看進來了那麼多人,也不知來者是敵是友,馬上警戒起來。
司馬文濤輕聲道:“姑娘莫怕,我們是來救你的。”
姑娘啜泣著:“求求你,救救我爹,他傷得很重。”
司馬文濤和須晴走進去看,老漢果然傷得很嚴重,衣服都讓血染紅了,地上也是一灘一灘的血。
而那兩個壞東西剛趁機逃走了。
晴兒想追出去,文濤一拉:“算了晴兒,救人要緊。”
文濤先檢查老漢,發現老漢全身上下都有大大小小的淤傷,嘴巴不停地吐血。
須晴探個頭過來看:“怎麼傷得這麼重?這兩個該死的家夥,真不該放走他們。”
姑娘向二人跪嗑著:“二位恩公,求求你們,救救我爹吧,小女子給你們嗑頭了。”
須晴慌忙說:“美女姐姐你快快請起。”
姑娘擦拭著淚說:“要不是二位大恩人,我和我爹恐怕還不知道要關到何時呢。”
司馬文濤彬彬有禮:“姑娘,還沒請教芳名。”
姑娘作了個揖:“小女子姓葉,名櫻桃,本與父親到此地尋親,不慎投宿黑店,害我爹爹``````呼嗚~~~~”姑娘說著便泣不成聲了。
文濤為老漢號了號脈說:“葉姑娘,令尊內髒大出血,怕是保不住了。”
葉姑娘一聽,馬上嚎開了。
須晴看到老漢嘴張了張,想說話,便湊近問:“葉老爹,你想說什麼呢?”
葉老爹撫了撫女兒,聲音很微弱:“我可憐的兒啊!”
頓了一會,葉老爹把葉姑娘的手放到司馬文濤手中,並緊握著二人的手,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司馬文濤,葉老爹眼眶裏閃爍著淚花:“恩公啊,我把女兒托付給你,請你答應一定要照顧她。”
司馬文濤拍拍老漢的手說:“老人家,你別說話了。”
須晴看著緊緊握在一起的三人的手,心裏很不滋味,把頭別過一邊去。
老爹的聲音更加微弱了,斷斷續續地說:“恩公,我兒在世上再沒親人了,你就答應我這將死的老頭吧,否則我死不瞑目.”
文濤拍拍老漢的手,一臉真誠地說:“老人家,我答應你就是了。”
葉老爹舒了口氣,閉上眼睛,如同放下了心頭大石,欣慰地笑了:“那就好,那就好`````”
突然,抓住兩人的手一沉,葉老爹咽下最後一口氣。
“爹~~~”葉姑娘哭得痛心疾首。
須睛和司馬文濤站在哪兒,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文濤拍拍葉姑娘的肩膀說:“姑娘,死者已俟,你也別哭了,既然事已如此,我們還是為葉老爹辦理身後事要緊。”
須晴看葉姑娘哭得那麼傷心,也想說些什麼,好開解開解她。
“是的姐姐,你放心吧,明天我一定會把那兩個壞蛋找出來讓我懲治。”
為怕葉姑娘想不開,當晚司馬文濤和須晴倍著她在葉老爹屍體旁守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三人收拾行李,想出去找個墳地把葉老爹安葬了。
剛走出客棧門口,便看見掌櫃兄弟二人帶著一幫身穿衙服的人走向這邊來,其中一人胸前還繡著個“捕”字。
須晴諷刺道:“難怪你們敢胡作非為,原來是有後台啊。來得正好,省得我去找你們。”
掌櫃的頭仰得老高,得意地說:“哈哈,怕了吧,你們還是乖乖的給本大爺滾出本鎮吧,否則有你好看。”
看到來勢凶凶眾人,葉櫻桃驚慌起來,好怕又讓抓起來,趕緊躲在司馬文濤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