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文濤想,好吧,反正她年紀那麼老了,我也不便跟她多計較,順便背她回去讓師父看看她傷哪了。
司馬文濤把老太婆背起來,卻聞到一股清香。司馬文濤心想,這老太婆身上竟有股清香,真是難得。
當看到司馬文濤背著須晴裝扮的老太太回來時,李杏滿憋著笑,示意妻子不要拆穿人家,也不要多管閑事,須晴這小妮子報起複來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
須晴誇張地呻吟著,由司馬文濤一路背回來,才見到李杏滿夫婦,便向二人打了個勝利的手勢。
天性善良的司馬文濤急衝衝地說:“師父快,快看看這老奶奶怎麼了,她讓徒兒不小心打傷了。不知傷哪了。”
看到一臉緊張的徒弟,李杏滿不覺有一絲不忍。但山上已經好久沒有好戲看了,好不容易才有那麼一樁,怎麼能放過呢?
李杏滿把老太太小心放下,隨便搗弄了一翻,趁司馬文濤不注意,向須晴打眼色:差不多就行了,再來就得穿幫了。
須晴用唇語對著李杏滿說:“我還沒有玩夠呢!”並狡猾地笑了笑。
李杏滿故意說得嚴重:“可不得了拉,骨折了,得在床上躺一個月。”
須睛嘿嘿笑著討好地說:“嘿嘿,我好多了,也不痛了,純粹誤診,嘿,誤診。”
司馬文濤一臉懷疑地看著她:“你確定真的沒事嗎?我師父醫術可是很高明的。”
須晴打著哈哈:“好多了好多了,嗬嗬。”心裏想著,哼,要我在床上躺一個月,不生鏽才怪呢!
一旁看好戲的李家夫婦看著古靈精怪的晴兒都搖了搖頭。
晚上大家圍成一桌吃飯,化裝成老太婆的須晴不斷逗弄司馬文濤。
“我說孫女婿啊,我的孫女有什麼不好的?你非要跑掉,你還是趕快跟我回去吧,與我的小孫女好好地過,再給我生個重孫女。”
司馬文濤說:“老奶奶,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須晴裝著耳背的樣子,提高音量說:“什麼?你嫌我孫女長得醜?我告訴你,我孫女長得仙女一樣,一看我就知道我孫女長得也不會差到哪。不瞞你說,當年你師父師母就是我一手撮合的。在他們倆身上你就可以看出什麼叫做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正在咽飯的李杏滿被嗆到了,拚命咳嗽著,臉都發紅了。
而正在喝湯的李夫人和遊可依則把湯都嗆到鼻子上了,難受得眼淚直流。
好不容易才消停下來的李杏滿一把扯下須晴的假發:“好了晴兒,玩夠了。”
晴兒扯下麵具,沒勁地說:“李叔叔真不夠意思,一點都不好玩。”
司馬文濤一看,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好你個晴兒,耍得我好苦啊!難怪我聞見老太婆身上有股清香呢!”
晴兒翻了個白眼:“要怪就怪你太笨了。”
文濤拉著晴兒的手說:“我還真以為有個老奶奶要我當她的孫女婿呢。晴兒,多年不見你咋還那麼調皮呢?”
李杏滿一副送瘟神的神態清了清喉嚨說:“晴兒既然已經來了,過兩天就可文濤一塊下山尋解藥去吧,也別耽誤時間了。”
文濤說“好的,可是師父,我們該找什麼藥呢?”
李杏滿一臉凝重地說:“就差天山至寒的無根之水和南海極炎的烈焰果了。隻要找到這兩樣,可依就有救了。”
“烈焰果?是什麼果來的?”晴兒問。
“烈焰果三十年開花,三十年結果,多年來我和你們的爹一直在尋找都末找到,但願你們這次能走好運。”
可依怗靜地說:“幹爹,幹娘,可依有你們心疼已經覺得很幸福了,隨緣就好,找不到也別太強求了。”
“可依姐,一定會找到的,相信我!你一定會活著見到文濤哥哥成為我的新娘子的。”晴兒一臉正色地說。
“咳咳咳——”正聽著的四人同時被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