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梁景致的麵前,微笑著伸手想去捏梁景致的細膩的臉頰,梁景致立即避開了。
趙允光雙手一撐,突然從輪椅上躍了起來,撲到了梁景致的麵前,一雙手像鐵箍一樣摟住了梁景致,梁景致想要掙紮,根本掙脫不了。
趙允光一手將梁景致抱進了他的懷抱,一手輕柔地撫在她的臉上:
“景致,你還是這麼美!不,比過去更美了!就像一朵花整個地綻放了,正是盛開得最嬌豔的時候!”
趙允光將自己的臉湊近梁景致的臉和脖子,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香甜,身上即刻起了反應。
梁景致威脅他道:“趙允光,你不要逼我,大不了我再死在你的手裏!”
趙允光則在梁景致的臉上輕柔地吻了她一下,便放開了她:
“不,我不會再逼你的了,相信我,我隻會好好愛你!你好好休息,等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再過兩天,我們就出國去往外國,去到一個沒人打擾我們的地方,從此我們好好地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乖,好好休息!我現在的財富不遜於梁皇集團,足以讓你過上富足、幸福的生活的!你會愛上我的!我的寶貝!”
趙允光運動自如地回到他的輪椅上,對著梁景致又做一個飛吻,這才走了出去。
趙允光剛出了房間,就有下人報告:
“趙先生,費少來了!”
“好,我知道了!”
趙允光從電梯下去一樓,在客廳裏見到費佑錦:
“佑錦來了!”
“是,舅舅!”
雖然趙允光隻比費佑錦大四歲,但費佑錦一直很尊敬他。小時候他就一直黏著趙允光,後來在他被墨之健打壓排擠出費氏集團後,又是這位舅舅接納了他,給了他雪恥的機會,讓他不至於太過落魄。可以說,這個小舅舅是費佑錦最親的人。
費佑錦向趙允光彙報了公司的經營情況後,開門見山道:
“舅舅,梁景致被人綁架了,是不是你做的?”
趙允光隻是用清冷的目光看了費佑錦一眼,道:
“這不是你需要關心的事情。”
“這麼說真是舅舅做的囉?”費佑錦一個有了肯定。
見趙允光不置可否,費佑錦又道:
“為什麼?舅舅,你如今要什麼時候的女人沒有,為什麼非要去惹梁景致?”
趙允光的眼眸一下變得陰鬱和果斷:
“我需要她!”
“舅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何必還糾纏不放呢?你放過梁景致,也是放過你自己不是嗎?我不信你還愛著她!”
“沒錯,我還真隻愛她!因為我除了她,對任何女人都沒有反應!”趙允光冷冷地看著費佑錦:“你現在明白是為了什麼了吧!你不會希望你舅舅這一輩子都沒有性福吧!”
費佑錦無言以對。他還真沒想到是這種情況。
趙允光這些年來有經濟勢力了也找過不少的女人,但他的身體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反應,不能行男女之事。他很沮喪,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已經廢了,做不了男人了。
他很絕望,將這份絕望化作了掙錢的動力和仇恨,他要有足夠的與墨之前抗衡的經濟勢力,他一定要報複墨之前,因為他現在的一切都是墨之健造成的,他也要將墨之健打入萬劫不複之地。
那天,他在酒吧裏消遣,無意中看到了梁景致那動人而放縱的嬌媚,他的身體仿佛被什麼激活了,那一直萎靡不振的東西突然變得昂揚起來,有一種迫切地需要!他有一種無以言說的欣喜。
他隨之要人將梁景致帶去他身邊,但那四個人一個個都是廢物,居然讓她們給跑了。
他立即去找來了其她的女人,原本昂揚的堅硬又變得萎頓不堪了。他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他就知道,他此生就隻有梁景致能給予他救贖了,他必須要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