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圖上自己指尖標記的地點,金色山穀,帝國通訊主基站。她感覺有些煩悶,到底是哪個混蛋將那小子調配到這偏遠的通訊班的!她重重的吐出一口煙氣,扭頭看向身邊的連隊參謀。
參謀也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的連長。
“煙缸!”她有些不耐煩的提醒到。
至今她也沒有調查清楚,到底是誰在沙衛2的薩督卡基地裏,給她的水杯裏下了嫩粉……或許她根本也沒想去弄清楚。
曾經她偶然聽過一句老話,來形容某種男人的。說他們生活的指南針是在他們的褲襠裏,她不信。她也從未想過在沙衛2基地作訓室裏偶然發生的激情,會讓她在那之後如此的放不下。
那個搏擊訓練前,要喊著口號,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做熱身運動的大男孩,總是活蹦亂跳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裏……
是當時嫩粉那超凡的藥效,無限的增強了她的感官敏感度使她體驗到從未享受過的高潮刺激?
還是他那雙清澈幹淨的雙眼,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底深處?
又或者他的名字……居然和她少女時代的那隻胖乎乎,傻嗬嗬的寵物豬名字一樣?
她不知道。
她隻知道,自己居然在一時衝動之下,將那本‘寵物豬的飼養與繁殖’送給了他……
是一時的衝動麼?她不是十分確定。
……
匆忙拿著煙缸,氣喘噓噓地衝進指揮所的參謀,打斷了索菲亞那絲毫沒有由來的思緒。
她望著站在自己麵前,依然上氣不接下氣的參謀,無奈極了,“是叫你拿個煙缸,不是叫你扛個動力甲進來!你至於喘成這樣?”她不由得哭笑不得。
她手裏的煙蒂上麵,長長的一截煙灰歪歪扭扭的立著,微微的一點點震動就會倒掉,灑的到處都是。她看著這一截煙灰,很滿意,每逢她思索某件事物的時候,她總習慣這麼幹,以證明自己處於非常沉穩的思索狀態……
“連……連長!又打起來了!”參謀的大喘氣,將那顫巍巍立著的煙灰,吹得如同倒掉的沙雕,淩亂的灑在桌子上……
參謀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了。
索菲亞深深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收拾幹淨。”
“可是……打起來了!長官!”參謀抽出一張紙巾,小心翼翼的清理著桌麵,一邊側過臉來提醒著上尉。
“哦……打唄,你也說了,是又打起來了……”索菲亞將兩條長腿帶著軍靴搭在桌麵上,搖晃著身下的椅子,又抽出了一根煙,夾在手上。
“計時,”她將煙點上淺淺的抽了一口,衝著參謀命令道,“給他們十分鍾,讓他們玩個痛快!”
…………
一級戰備命令的下達,讓所有的帝國殖民軍部隊全部停止了日常的訓練和操演。
一級戰備的意思就是不分白天黑夜隨時待命,隨時會接到進攻的命令。
從另一種角度講,帝國殖民軍全軍在一級戰備命令下達後,突然的清閑了下來。因為這次戰備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周,稍微得有些長了。
既然閑著也是閑著,那麼用拳頭對拳頭,看誰的拳頭硬,也不失為一種不錯的消遣。
往往類似這種殖民軍部隊與薩督卡部隊之間的打鬥,根本不需要理由。
或許是雙方駐防的哨兵,不經意的一次對視。
或許是某一方的士兵,在營區之間的區域,漫不經心的衝對方吐了一口痰。
……
這些怎麼不是理由?這都是非常棒的理由,這些理由充分到足以挑起雙方士兵的激情碰撞,揮灑著汗水或許是血,消耗著過剩的脂肪和能量。
帝國殖民軍中,並不是沒有好手。
例如索菲亞上尉的偵察連,相距不過五百米,駐防的帝國殖民軍第二軍團的某部偵查營。
之所以說某部,是因為索菲亞上尉根本就沒興趣弄清楚這些殖民軍複雜繁瑣的番號。
她隻知道,這支殖民軍偵察營又被稱作彎刀營。
………
這並不是索菲亞上尉的偵查連與這個彎刀營的第一次衝突。
基本上在雙方的駐防營區搭建完畢那一刻起,類似的衝突就不斷的發生著。
但索菲亞上尉從來沒有與彎刀營的杜萬少校就這些在他們看來稍枝末節的小事專門會過麵。畢竟麾下的戰士們,需要在生理上發泄發泄,那麼這種程度的衝突無疑是非常好的一種發泄方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