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帶麵具,這種滋味很不好受,後來見沒人進園,便摘了麵具。夕顏總是說:“公主是最漂亮的女人。那個太子看不上是眼光太差了。”我隻笑,不答。
到這邊後我變得好安靜,連話都很少說。晚上,我照舊洗完澡後,準備睡覺,剛熄滅的燈又亮起來,難道是他。
疑惑地抬起頭,真的是他,他的眼裏閃爍著什麼,仿佛在隱忍著什麼。我又做錯了什麼?他終於開口了:“你就是公主,你開始為什麼要騙我,你不想活了嗎。”他又像上次一樣捏住我的下巴,我痛得眼睛起了一層薄霧,眼睛水慢慢奪框而出。接下來,讓我驚奇的是,他居然低下頭,親吻我的淚水,順著淚水下來-----
醒來的時候,習慣性的想動一動身子,卻動不了,這才發現腰間被緊緊得摟著。咦,我有些害怕的向旁邊的人望去。沉睡中的他很恬靜,像個還沒長大的小孩,長長的眼睫毛閃動了一下,好帥呀,要是開始不對我那磨凶就好了,我在心裏暗暗想著,不知不覺拂上他的眉眼。
立刻我看到了他臉上的笑意,他醒了嗎?突然他睜開了眼睛,盯著我,像在研究著什磨:“你肩上的梅花是生來就有的嘛?”咦,我怎磨沒發現,隨便應付他:“生來就有的,你很好奇嗎?”“當然”他眼神裏透著神秘。不行,要轉移話題,對了,問他怎磨會到我這裏來,不是討厭我嗎?
“嗯,你先說你為什磨要來我這裏,不是對我沒感覺嗎?”
他用手點著我肩上的梅花圖案,玩味地說:“一直都覺得你很特別,和我以前見到過的女人不一樣,膽子夠大,居然敢頂撞我。要不是我昨夜經過此處,想過來看你是否安分,恐怕會錯過你這個絕色佳人。”
想到他上次的凶狠,我不由得渾身一顫,說到底還不是貪圖美色。越想越厭惡他,想掙脫出他的懷抱。
他察覺到我對他的不滿,稍微有些怒色,起身下了床,叫丫鬟來服侍他穿戴。我滿眼是對他的不屑,連這種基本生活自理都要別人代勞,真的是嬌生慣養。略帶嘲笑的歎氣聲不由得從我嘴裏竄出。
他轉過頭望了我一下:“知道你很討厭我,認為我是隻貪美色之徒。”
“難道你不是嗎?”我忍不住脫口而出。
“隨便你怎磨想,不過你也不要忘了你已經是真的太子妃,最好不要恨你以後要共處一生的人,這對你沒好處。”他故意把“真”字說得很重,想起昨晚的火熱,我有些不自在,他抿嘴一笑,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