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不是莊主嗎?莊主不是在失蹤了嗎?她怎麼會在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止白穆一個人呆愣了,這莊中的各大長老和小廝婢女們也都愣住了。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這莊主毫無音訊的失蹤了兩年之久,怎麼突然之間就回來了?
反應快至白穆,他隻呆愣了片刻,便立刻反應過來,單膝跪地高聲道:“恭迎莊主回莊!”其他人聽到白穆的的聲音,也立刻反應了過來,也全都單膝跪地,齊聲道:“恭迎莊主!”那聲音氣勢磅礴,快把這屋頂都掀翻了。
慕清雲聽了,玩味的笑看著小九,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這下輪到小九呆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才反應過來自己出來時忘把麵具戴上了,這時戴卻已來不及。可這些人為什麼要給自己下跪?還叫自己莊主?這也太詭異了吧!她嗬嗬笑了一下,說:“你們都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你們的莊主,你們快起來!”
可那些人卻一動不動,白穆詫異道:“莊主您在說什麼?我們怎麼可能會認錯人?您不就是我們的莊主嗎?莊主為何要扮成婦女?還有莊主您這兩年到底去了哪裏?”這一連串的問題都快把小九給砸懵了,都不知道從何答起,這人哪來的這麼多為什麼呀!她又不是百科全書,煩都煩死了!
似是終於發覺自己的舉動有所不妥,白穆連忙認錯道:“屬下剛才不是故意的,隻是因為擔心莊主,這才言語冒犯了莊主,請莊主恕罪!”小九連聲道:“沒關係,沒關係!你們都起來吧,都起來吧!”白穆等人這才起身。
“這裏不適宜談話,請莊主隨屬下進屋裏議事。”說完,白穆等人躬身讓出門口,等著小九進去。小九不適應地緩緩踱步進去。白穆等人隨後陸續進屋。白穆讓小九坐在主位上,轉頭吩咐屋內的下人,“你們都下去吧,沒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許入內!”
“是!”門被關上了。
小九不安地坐在主位上,等他們都入座了,急忙道:“我好像真不是你們的南嶺莊的莊主,我可能隻是長得像而已,你們真的誤會了!”“不可能。”白穆著急解釋道,“其實莊主您兩年前在的孟山的黑白兩道的大戰中被敵人用奸計被迫逼下了萬丈懸崖,戰後屬下等人傷心欲絕,去崖下尋您,找了您三天三夜也沒找到您的屍體,所以屬下們猜測您可能根本沒死,是失蹤了,可這個消息卻不能傳出去,於是,屬下便向外謊稱莊主已被救回,可因為傷勢太重損傷了修為,所以要閉關。我們明著什麼事都沒有,可暗下卻找了您兩年。本打算放棄的,可沒想到莊主您卻安然無恙,還自己回來了,真是上天保佑!”說完,白穆一臉激動,那些人也都高興地喃喃著“上天保佑,上天保佑!”
聽完,小九陷入了沉思。這時間也太巧合了吧,自己也是兩年前受了重傷被閣主救回安在了暗閣,不過卻不知道在哪裏受的傷,頭部因受到了重創導致失去了以往的記憶,沒想到這南翎主也受了傷,連失蹤時間也吻合,難道……不,不可能!若自己真是南翎主,為什麼自己一點武功底子都沒有?況且自己的資質也太差了,南翎主的資質可是出了名的稀世珍奇,所以,自己絕不可能是這南翎主!
可這南翎主已經失蹤了,自己要怎麼才能刺殺她呢?難道就這樣回去了?小九突然想起自己的刺殺任務,突然靈光一閃,對啊!自己可以利用這一機會,當間諜把這南嶺莊裏裏外外的所有機密都彙報給暗閣啊,這樣自己也算是立了大功!
把欣喜的心思都藏了起來,麵上露出疑惑又頭疼的表情,說道:“你們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兩年前我好像受過重傷,倒在了孟山的懸崖底,這孟山當地的一個樵夫好心把我給救了回去,之後我醒來時,我的記憶便全沒有了。然後我就當那樵夫的女兒,在他家住了兩年,可是後來有一天我去集市,被那皇甫奸人看上,我誓死不從,他便把我家給屠殺了,我趁亂逃走了,在樹林裏撿到了一張麵具,怕被那些歹人認出抓住,便扮成了這婦女的樣子逃到了你們莊中,可我真不知道我是不是你們的莊主。”
聽了小九的話,那些人便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麵上皆是擔憂之色。一位玄衣的老頭道:“這時間、地點都吻合,這應該就是我們的莊主吧!”另一個白須老道懷疑道:“就怕這女娃是聽了剛剛白副主的話有意冒充的。”一位粗獷的大漢拍了白須老道的肩膀,豪爽道:“怎麼可能是冒充的,這世上哪有長得這樣一般像的人,我說你們這些個老頭就別在這疑神疑鬼的了!”剩餘的人聽了大漢的話,也都紛紛點頭稱是,也對,這世上的確哪有長得這般相像的人,肯定是他們自己的疑心太重了。
在一旁聽的慕清雲的那幫人,也都皆是擔憂之色,隻有慕清雲一人,還是笑眯眯的,但他眼中的玩味又加深了。
白穆盯著門口出神了片刻,轉過頭,對著小九點點頭道:“您一定是莊主了,不可能如此巧合。莊主您剛剛是說自己失憶了?那沒關係,屬下會讓您慢慢想起來的。”說完,白穆又對著眾長老道:“莊主久別兩年回府,肯定累了。各位請回吧,那些事我們改日再敘。慕盟主,真是對不起,讓你們白來一趟了。改日白某定來府中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