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殘敗的商船上,幾道人的身影在烏雲的遮蓋下瞬間輕躍上船頭,竄進一間房間內,他們發現房裏一邊漆黑,正感覺奇怪,突感頸上有利器抓上吼管處,其中有一人笑道:“古人都說友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幾年未見便如此疏遠了麼?”
“是石大友!”屋內有人喜道。
沒過一分鍾,房間燈亮起。
三人眼能識物,不禁為之一楞,然後相視哈哈大笑道。
原來執刀抵他們咽喉處的不是別人,而是三四具由線操作的人型大小的木偶。用線操作他們的正是此時躺在床上的範特西。
他見是莎加城的幾位朋友,忙起身收回木偶,然後露出白布下神秘的微笑:“抱歉的很,不知道是你們。”
來者三人正是樂井天,石大友,霍姑娘,幾人陪笑說沒關係,然後逐一坐定,隻因石大友和胡說,一個被人稱為酒鬼,一個被人稱尊稱酒馬桶,所以至相識之初他倆就相交甚好。割了幾年未見喝酒又重新見心得,相談甚歡,石大友竟一開始忘交代所來是何事,是顧唾沫橫飛地說在哪裏發現有上好的陳酒。
樂井天尷尬的咳了一聲,他倆才意識自己現在還沒坐到酒館。
還是範特西先開口說:“如果你們這次是為調查關淩之此次的目的,那麼你們就可以少花費點精神了,我們已經調查得知,關淩之這次不是為攻莎加城而來,是為了一男孩。”
“男孩?”樂井天心中一動,急忙問:“他叫什麼名字?”
範特西撓著他的卷發想了好一會才說:“好象是叫什麼祝天翼。”
“果真是天翼這孩子!”樂井天高興地一拍桌子,嚇得陶醉在品酒中的石大友,胡說一機靈,手中的酒濺了一身。
“什麼天翼,鳥翼的,他很能喝麼?”胡說灌入一口,就昏話連篇。
霍姑娘在旁把幾年前他們去闖關淩之府第祝天翼怎麼樣舍生相救,在莎加城又與眾兄弟生活怎樣融洽說了一遍。
“聽說他與關淩之關係非比尋常,不會是間諜吧。”胡說意醉人不醉,一針見血的問。
“怎麼可能!”樂井天生氣餓一拍桌子又把眾人嚇了一跳。
石大友沉吟片刻,對往事回想一番說道:“我看天翼不像那種陳腐很深的人,如果他有什麼心機的話也就不會一有空閑就陪我們買醉了。“
“原來是同道中人,那還多說什麼,走一起救人去。”胡說也不說拿刀提劍拎著個大葫蘆就要往外麵走。沒走出門就被石大友一把抓住說:“關淩之的主船就停靠在我們這艘商船旁邊,雖然他身邊高手未帶幾人,可是整船兵士都不是用木偶做的,要這樣貿然上船發生衝突的話,對我們很是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