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時常會有的事情,做過的夢,總是想不起來,隻是一種有消失的喪失感。“醒醒,你還好嗎?”隱隱約約地在耳邊徘徊,可是,身體無法動彈,好像被千斤擔子給壓著。“你是,是……我,我……”“我就是剛剛被你救的女孩啊!你不記得了嗎?”“女孩...你的名字是……你是來接我的天使嗎?我剛剛好像在等火車的到來,等我快要上車的時候,身後有個人一直在呼喊著,別走,別走。”
“傻瓜,我在叫你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奧,對了,我的名字,安秀雅,你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你叫什麼了!嘿嘿,澤榮,對嗎?”“好耳熟的名字,可就是想不起來。
可幸的是,讓我想起了那封信。信封上的地址,總是將我心中對於距離的意識喚起。一想到這兒,難免會感到有些難過。對於她的信,我早已沒有先前的那種觸動,不再感到欣喜若狂,並不是彼此之間的羈絆開始減弱。隻是我覺得,不該這樣下去——寄信,回信,再寄信,再回信。然後呢?我們不斷重複著枯燥的交流,隻為了延續心中恒久的期待。無論是心的距離,還是彼此身處異地,距離的真正作用永遠是最終不可避免的疏遠。”
世界如此的殘酷,但也無法阻止我的信念,我會帶著這唯一的寂寞。用全身心活給這個世界看,帶著這唯一的感情,永遠地掙紮下去。即使相隔天涯,即使再見不到麵,我會掙紮,永遠不可能向這個世界妥協!
“突然,我被人從記憶中拉了出來。”“澤榮,澤榮,你怎麼了?不會有什麼事吧?不會的,我相信你!”“阿寶,你瞎說什麼呀,我沒事。隻不過讓我想起了過去的回憶。”哦,對了,快點,快點——我好餓啊,我們去吃飯吧!”
等澤榮反應過來,阿寶,早已跑到打菜區在精心挑選著。(時不時地向這裏揮手),澤榮衝他笑笑,轉頭看了看。秀雅一直凝視著他,停留在那個時刻,本以為她有什麼動作,可是,她用手指點點他的額頭。
“走吧!好嗎?”(她拉著他的手,邊走邊對著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