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魏傑握在手裏的那個盒子裏麵,正端放著一枚鴿蛋大小的石頭玉石,那玉石透體圓滑呈鴿蛋型,上麵分別是為七彩之色,那七色就像是隨時在變化一般的微微散發出淡淡的光暈。
看到這裏的時候,魏傑忍不住看向自己父親,這個東西一看就很寶貝的樣子,怎麼沒聽自己父親提過呢?
魏父見到魏傑臉上的疑問之後,他一臉回憶般的坐到那邊的沙發上,慢慢的點燃一支煙後才說道:“這塊玉石和蘇家那塊玉佩是同一套,當年我父親和蘇仲霖的父親在一次探險的過程中,無意間發現了一座古墓,而這兩樣東西是那座古墓裏麵最值錢的陪葬物品。
他們兩人在當初的時候,平分掉其他東西之後,再把這塊玉石和玉佩一人選擇了一件,就那麼給分開了。”
對於當年的事情,魏父沒有說太多,畢竟外界是很少有人知道,蘇魏兩家最早的起源資金,其實是來源於兩家老爺子從墓地裏麵所帶出來的那些寶貝。
本身對於那塊玉佩魏父並沒有什麼好惦記的,畢竟自己父親也得到了同一套玉石裏麵的鴿蛋石了。
可問題偏偏就出在……有人不知道怎麼得知兩人有這套玉石,更是出了一個天價數目想要收購這玉佩和鴿蛋石。
魏父心動於那天價數目,想要找蘇仲霖商量把玉佩一起賣出去,可是沒曾想,他居然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回絕了。
而當時買方因為沒有那塊玉佩,也拒絕購買魏父手裏的鴿蛋石,這讓他心裏有點失望。
現在蘇仲霖不在了……而那塊玉佩此時不知道在哪裏來著?
魏傑聽到自己父親在那裏緩緩的說著,他並沒有問那玉佩和鴿蛋石的天價是多少,隻是一雙鷹眼微眯的看著手裏的鴿蛋石若有所思。半響之後他突然關上了手上盒子的蓋子,起身對自己父親說道:“父親,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那塊玉佩的。”
不管是在蘇凝或者蘇婉兒父親的手裏,既然那塊玉佩和自家手裏的鴿蛋石是一套,那麼他就一定會得到那個玉佩。
蘇凝此時在盛域公司的門口,一臉尷尬的站在出租車麵前,一時間臉色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想到剛才自己出來的太過匆忙,結果她打車到了盛域公司之後,居然才發現自己忘記帶錢包,她現在身無分文的站在那裏,額頭的冷汗嘩啦嘩啦的往下流。
蘇凝頂著烈日,順便扛著自己對麵出租車司機打量的目光,她臉色囧紅的站在那裏,尷尬不已的說道:“師傅……我、我出來的太匆忙,忘記……”
她話都還沒說完,那邊出租車司機就開口打斷道:“忘記帶錢包了?我說你個小姑娘怎麼能夠這樣呢?你知不知道,這個月我都是載著第幾個以忘記帶錢包為由不給車費的人了?我說你們也體諒體諒咱們行不,我也有一大家子要養活好吧?你看現在油費那麼貴,我還那麼遠的地方把你給載過來,結果你……”那個出租車司機此時PALAPALA的開始給蘇凝上起了教育課。
蘇凝此時羞得都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雖說她離開蘇家之後,日子過得是很拮據,可是她也從來沒有幹過賴賬的事情啊,今天可是真的出來的太匆忙了,所以才會忘記帶錢包的。可眼前這個司機,一口就認定了,她是故意找借口不給車費,這會兒還死拉著給她上道德教育課,不讓她離開。
就在蘇凝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這邊正好一輛蘭博基尼跑車突然停在了盛域公司的門口,而車上駕駛座的那個男人此時冷眼看著自己前方主租車司機和一個女孩兒在那裏說著什麼。
等了半天,前麵那個出租車就沒有一點讓他的一絲,那好看的劍眉此時緊皺在一塊兒,不耐的按了按喇叭催促著,更是語氣冷漠的衝前麵喊道:“可以去一邊聊嗎你們?我趕時間。”
本來就心慌不已的蘇凝,這會兒被出租車司機念叨的也有點頭疼,聽到身後更是有個家夥開了輛跑車就以為了不起,還在那裏使勁按喇叭催促和冷言催促。
她這會兒也不再和出租車墨跡了,直接又反身鑽進出租車說道:“載我回剛才上車的地方,我去給你拿錢,您也別再念叨了,我真不是想要賴賬而是忘記帶錢了。”
在出租車司機載著蘇凝她快速掉頭離開的時候,她這會兒不悅的瞪了那邊蘭博基尼上的男人一眼,見到對方帶了一個大墨鏡的時候,她在窗戶那裏衝對方做了個鬼臉,不悅的罵了一句:“暴發戶,開跑車了不起啊?”